“唉,两位学弟,快来快来,师兄给你们留了两个蒲团。
”
闵子骞乐呵道。
一时间所有学子都将目光投向两人。
许仙神色复杂。
夫子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他就是单纯来看热闹的。
许仙望着数千学子,几十大儒,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子骞兄,其实我身边的这位不是学弟……”
“陈胜!
开讲吧!
吾等今日就要听听你那心学有何大道理!
”
坐在中央排头区的十几名朱学子弟纷纷起身,他们没有穿儒服,反而是一身缟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朱大儒死了,他们穿丧服祭奠,合情合理。
朱子学堂如此布置,也是他们搞的。
为何会有如此多的学子关注,前来吃瓜,也是他们将心学内容奔走相告,宣传出去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彻夜未眠,聚在学堂,商讨心学漏洞,熬了一个通宵。
他们知道了朱大儒临死前的忧虑,知道了夫子的好意,但心里就是有气。
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心学要推翻我等几年寒窗苦读的理学?
成也年轻,败也年轻。
朱学子弟还年轻,不像大半截身子入土的朱承理那般无法回头,但同样的,年轻人气盛,你要是不肯拿出有力的论据论点驳倒他们,他们是不会屈服的!
“啧,还真是年轻气盛。
”
陈胜摇头,在其他学子震惊的目光下,登上讲台。
顿时,学堂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
“不是,这少年是心学创始人?”
“他是夫子钦点的教课大儒?”
“他看上去还没我儿子大!
”
后座有大儒实在忍不住了,看向夫子询问道:“夫子,这小子能行吗?”
“自古英雄出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