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婆母可是在守寡,不能瞎想。
沈秋棠走过去,贴心地帮秦淑香捶腿,“大夫人,想除掉沈听晚并不难。”
“哦?”
秦淑香垂下眼横了沈秋棠一眼,“你有办法?”
“秋棠愚钝,愿为大夫人分忧。”
“很好,去吧,别让我失望。”
两人诡秘一笑,算是打成默契。
沈秋棠急于露脸,回去就想好了一条毒计。
等天黑后,她趁着四下无人,溜到了沈听晚的小院西侧。
瞄准了柴堆,丢进去一个火折子。
本就天干物燥,火折子遇柴即着。
转眼间,就烧了起来。
瓶儿很快发现,连忙去打水,顺便喊了沈听晚一声,“少夫人,西边的柴堆着火了,我去泼灭它。”
沈听晚从房里出来,喊住瓶儿,“不用,让它烧。”
她还没出手,看来长房已经按耐不住了。
那就让这把火烧得旺一点,声势越大越好。
“这……”
瓶儿没弄明白,却还是遵从沈听晚的意思,没去灭火。
熊熊烈火,很快烧着了柴堆,火苗跃出墙外。
守在月亮门的两名士兵这才发现不对,立即喊人去救火。
可火势太大,来了一大波的人,才总算把火给灭掉。
整个小院西侧,已经被烧了个干净,墙面被熏得漆黑,摇摇欲坠的随时可能垮塌。
消息很快传到陆沉霄耳中。
他踏着夜色戾气归来。
看着一地飞灰,气得踹了守门的两名士兵一脚,“混账!你们就是这么守门的!”
“要是着起来的是正屋,等你们发现,屋里的人早就熟了!”
“带下去,打三十军棍!”
“饶命,少帅饶命……”
两名士兵哀求着,还是被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