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不能请您告诉我们,您找寻的墓葬方位。
”
“啪!
”
一听见云南虫谷,陈玉楼脸色大变,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
“如果老夫算得没错,你是鹧鸪哨的血脉的最后一支了吧。
”
“那不是个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要是不去找,还能活到四十岁,来得及为鹧鸪哨留下个命脉。
”
“你要是去了,恐怕还没摸到墓门在哪里,就已经死了。
”
陈玉楼这番话难听至极,惹得雪莉杨有些不快,却还在隐忍:
“陈爷爷,小辈死在哪里,与您无关,您要是知道,就麻烦您告诉小辈,让小辈少走一点弯路。
”
“您要是不知道,那您就说您从未踏足过云南。
”
“搬山一脉找寻麾尘珠已有一百多年,要是我找不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瞑目的。
”
雪莉杨一番话慷锵有力,十分坚决。
陈玉楼又怎么会不知道麾尘珠对雪莉杨的重要?
放下碗和酒,陈玉楼在心中挣扎了许久,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唉,也罢!
也罢!
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这次去云南,要不要带上这位小兄弟。
”
陈玉楼说着,眼神瞟向了霍暨临。
雪莉杨如同看救命稻草一般看着霍暨临,眼神里尽是渴求的目光。
想着自己刚被激活的纹身,昨天那对棺中神秘生物的强烈好奇心,霍暨临点了点头。
雪莉杨舒心一笑,要是得不到霍暨临的点头,恐怕自己去了云南虫谷,也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