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们来的。”
陈礼直接一剑插入一个匪徒的大腿。
“收人钱财,替人卖命,我……”
那个人话还没说完,头颅已经被陈礼砍下来,鲜血溅了旁边那人一身。
“谁派你们来的。”
陈礼把剑放在那人的脖子上,在他的衣服上来回擦拭这剑上的血迹,脖子上也已经被剑刃刮出了血痕。
“我说,是应该姓王的人,具体来说,我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只听他手下的人喊他王大人,给了大当家的十两黄金,让我等在此伏击你们的马队。”
那个土匪颤颤巍巍的解释道。
“二公子,后面有人追上来了,此地不宜久留。”
正当陈礼再问点什么时,断后的斥候却汇报回来追兵已经离此不远,陈礼也只好作罢。
“大局为重,先不管是什么人加害与你我,当下暂避锋芒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不可鏖战,走为上计。”
萧衡也提醒道。
陈礼看了看身后的峡谷,也只能默哀,发誓日后一定要替他们报仇雪恨,说罢将另一个土匪也斩杀于马下,带人继续向前赶路。
经过这个事情,陈礼和萧衡也不得怜香惜玉了,命令队伍全速前进,尽量避免路上再发生什么意外。
马车里的三人早已吓傻。
她们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亲眼看着一个侍卫为了保护马车身中数箭倒在马下,那种血腥味直冲鼻腔的感觉,三人估计永远不会忘记。
眼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斥候报回前方有一座破庙,陈礼才下令全部人马在那里歇息一晚。
终于到了地方,陈礼现实又让人进去排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危险,才让萧衡他们下了马车。
颠簸了一天,萧衡感觉自己的腰是真的要碎掉了。
安排好巡逻和安防,陈礼才来找萧衡,复盘下午遇袭之事。
“姓王的官员,究竟什么仇什么冤,下如此大的代价追杀我们,且对我们的行踪简直了如指掌,连我们提前开拔的消息都知道。”
“还能有谁,不出意外的话就是王翰林一派的呗。”
对于这个陈礼似乎倒是很不奇怪。
“我叔父不久前才设计杀了王翰林,不说和他结党营私的那些人,就他亲儿子王一科也不能放过我啊。”
“你叔父杀了王翰林,这王一科为什么要把帐算在你的头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本来我陈家与王家就不对付,自我爷爷开始就向来看不起那帮阿谀奉承的文官一派,再加之我叔父没有儿子,而我一直跟随他,他也把我视若己出,自然我就成了他报复的对象了呗,毕竟我叔父他又打不过也惹不起。”
萧衡一头黑线的听着陈礼的解释,这都什么事啊。
歇息了一两个时辰,天刚蒙蒙亮队伍便继续向前出发。
经过昨天的事,队伍里的人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整个队伍的气氛冷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抓紧一切时间赶路,谁都没有功夫关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