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远山接着说道。
二人对于陆义博的评价都很高,显然这次行动中,这个陆大队长赢得了他们的尊重。
李学文给二人续了杯酒,“中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吧?”
邬远山剥了瓣五香毛豆,“这事儿让我来说吧,当时唯栋去追敌特头子了,他没有我清楚。
这次行动中唯一的意外,就是黄山海那老家伙自杀了,还伤了一名警员。
但这其实是两人自导自演的戏码,那名警员其实也是他们的一份子。
黄山海知道自己被抓到,下场不会好。
所以他干脆当场自杀,还能用枪声提醒其他人跑路。
”
李学文越听越心惊,这里面的关系也太复杂了。
“那名警员潜入黄家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黄山海。
如此想来,的确很不寻常。
如果不是后面,从敌特头子蔡组长那里弄来的名单上写着那警员的名字。
没准这颗钉子就一直埋在局里了。
”
李唯栋说到这里,不由有些心惊,他猛然喝了口西凤,强自压下。
邬远山却是笑道:“不过幸好咱们得了那份名单,这些潜伏起来的老鼠,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公安同志们正在紧锣密鼓的按着名单上的名字抓捕,很快就能扫清污浊。
”
三人为此干了一杯,这可是大好事。
李唯栋拿起一根卤鸭脖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笑着说:
“学文,你知道那枚印章是谁的吗?”
李学文摇摇头,“四叔,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
李唯栋呵呵一笑。
“这算是这起案件里的一件趣事了,这得说到一个人。
这人是黄山海的孙子,黄金广,印章正是他掉的。
”
李唯栋脑海里浮现一个梳着油头的年轻人,被捕的时候,口里还大喊着冤枉。
“这黄金广去过那条地道?他是什么身份,联络员?”
“这狗货是什么身份我不清楚,但他和那个敌特头子,蔡组长确实有一腿。
”
李学文瞬间脑补出一段遗少和间谍组长的荒诞爱情故事。
吃瓜八卦是人类传承已久的老传统了,李学文追问道:
“四叔,还请展开说说。
”
李唯栋剥了一瓣毛豆,扔进口中,随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