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你该记错了,和我玩的好的叫小芳,再说,那都是小时候玩泥巴的事情了。
”
诸如此类的闲聊王梅没有停过。
李学文倒是没有反感,反而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
他前世是个孤儿,像这样和家人的闲扯从来都是奢望。
烟薯不多,闲扯一会儿的功夫就被削成一片片的了。
“行了,你要乐意就带着弟弟妹妹去玩会儿,娘先把这些给拿去晒干。
”
王梅下了逐客令。
李学文不由无语,这也太无情了,合着他就是个工具人呗。
还没聊过瘾呢,就被赶去带弟弟妹妹了。
“二哥,二哥,我们一起去捉蛐蛐吧!
”
两小只也很久没尽兴玩过了,今天之前饭都吃不饱,更别提玩闹了。
小妹和三弟一人拉着他一只手,不等李学文答应,就把他拽出了门。
现在外边也没多少虫子了。
至于原因,能吃的东西都被村民们扫空了。
但是即便没有,也阻挡不了小妹和三弟的热情,捉蛐蛐只是个由头,嬉笑打闹才是目的。
“二哥,二哥,来追我啊!
”
三弟朝李学文做了个鬼脸。
“好小子,一会儿有你苦吃!
”
李学文追了上去。
他的心态不知不觉间年轻了许多。
另一头,李学武跟着各生产队热火朝天的干着修水渠的大事业。
休息间隙,李学武用衣袖擦着汗。
“这天也太热了!
”
旁边一个浓眉大眼的小伙说道。
小伙叫做李郝,是李大柱的儿子,和李学武一样被生产队选上来修水渠。
“唉,也不知道这鬼天气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
李学武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