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想勾勾手就把我招过来,一甩手就能轻松撇干净?”
沉珩看她说不出话的样子心中复杂难言,觉得她果然鬼话连篇,又庆幸自己有了不停止的理由。
他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她却闭眼抿着唇不肯配合,沉珩尝试了几次都无所获,倒也不强行去撬,只似笑非笑地“呵”了声后开始拉扯她的裤子。
下身一凉,湿热的鼻息打得她大腿内侧有些痒痒,冯宜反应过来差点叫出声:“别舔那儿,我还没洗!”
万一他舔完又亲自己的嘴怎么办!
这女人怎么这么败兴?沉珩抬头冷看她一眼:“叫点该叫的,再说这种话我就用你这张嘴干点别的事。”
被她这么一嗓子叫唤得他也不想继续了,干脆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坐着把她放在腿上面对面地亲起来。
沉珩掐了一把冯宜的后腰,她哆嗦了一下还没叫出声就被按头承受,一开始他如狼似虎,勾拽着她的舌尖吸个不停,要将里头全部掠夺干净。但冯宜的手一直推在他肩头上怎么也不肯放松,他顿了顿,手在她身后犹豫很久,最终还是落在了她后颈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
冯宜感受到他掠夺的动作缓了下来,手托着她的后颈,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还顺了顺她的长发。
要不是嘴还被亲着她肯定要撅起来,这算什么,怀柔政策还是和平演变?
沉珩不知道她心里的吐槽,如果知道了定是要马上将她就地正法洗刷这等罪名的。
但他此刻还想能与她有些发自内心的柔情,退出来之后捧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又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在她唇上点了好几下。
“不要再拒绝,你不让我亲我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冯宜权衡得很快,以身试法赌沉珩会不会真在这里把她这样那样了多半是要输的,自己叫又叫不得,处境十分恶劣。
她在脑子里只过了几秒便乖乖地回应他的亲吻,一下,两下,相互缠绕,交换气息。
一开始冯宜只想着怎么才能应付过关,逢场作戏嘛,上帝会原谅她的。
可当亲密行为逐渐深入,带来曾经成为习惯的亲昵和依赖感,僵硬的脊椎软和下来贴进他怀里,手也从推变成了搭在他肩上。
察觉到她的软和沉珩自然更是动情,抱住她的腰与她厮磨得忘乎所以,几番下来已经有些情难自抑,手摸到她的衣摆从里探了进去。
胸衣被解下的时候冯宜还没转过弯儿来,等到一边乳已经被他捏住时才惊觉自己居然信了男人的鬼话,再让他摸摸亲亲一会儿估计就是擦枪走火上演户外野合了!
这个姿势腿心相贴,他已经站立起来的欲望像一柄凶器,将她的裤子腿心那块布料顶进去了一些,磨得十分难受。
沉珩正抱着软玉温香厮磨得满足又渴求,还不待继续深入忽被冯宜推搡好几下又挨了一咬。
他清醒了点,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舔到了腥锈味儿,这一嘴可真够狠的。
沉珩手指抚着她的下巴,眼神明晃晃地透露出十分的不满,似在等她解释。
“还在外面呢!”
他听了脸色奇怪起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你还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
她玩过的花的还少?
冯宜听了倒真有点不满,什么意思他是:“我不能害羞吗?”
沉珩抽了抽嘴角,不打算继续与她计较这种问题:“你说得对,去你那还是去我那?我住的富丽更近。”
“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