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捂着的料比这炸裂的多了去了,她还不是好好地兜着?
时渠,她都跟你说过什么呀?”
信……
时渠都差点忘了,还有信的事。
那些让她难堪的信,居然真的被她收起来了。
余鲸,你那么怕她爱上我,当你一封封拆开那些信阅读的时候,也会试图从中找出,她为什么会爱我吗?
想你这样位高权重的经纪人,之所以如此在意我这样一位扔在人群里看都看不见的小粉丝,
除了履行你的工作职责,
也在宣泄你的私人情感吗?
[她爱我,都不会爱你。]
原来,你也会把自己的心意藏在一大段凑字数的话里啊。
时渠舔了舔唇:
“她跟我说过好多,不过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我和姐姐不会长久的。”
“她知道你们在一起了?”
“应该不知道吧?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分别,在她眼里,我跟何夕之间再怎么折腾,总归是要散的,她不在意这个过程,她只给我灌输这个结果。”
齐玥皱起了眉头,挪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别放在心上,都是我太相信她了,我以为她顶多劝告你几句不要影响你们各自的工作之类的,我也不敢想啊……她怎么会,怎么会喜……”
她没把这句话说完,紧接着就开始安慰:
“不过你别太把她的喜欢放心上,她这个人始终是以事业为重的。”
“嗯,这只是我的猜想。”
时渠站起来,靠着墙缓了一会儿,脸上的愁闷渐渐散去,
她挤出一个笑来:
“我想回去偷听一下,齐玥姐跟我一起吗?”
-
时渠抓着何夕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手背上红了一片,她擦的时候捏着纸去沾水珠,不敢碰到皮肤。
服务员给了烫伤药,药膏推上去,何夕都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的眼泪倒是先下来了。
哭得吹出来的气都抖得厉害。
“剧宣还顺利吗?”
何夕用空着的手给她擦眼泪。
时渠颤着声音往回憋:
“不知道,我随口说的,就是想看她要干什么。”
何夕回想起她冲进来的样子,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
“为什么挡在我前面?”
两次,明明自己都怕她。
“我是想,如果姐姐在风采夜之前就对我有好感的话,那天晚上,她应该也对你说了不太好的话。再加上解约……你们……关系应该不太好吧?”
至少你不喜欢她,是不是?
她抬起的眼睛里就盛着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