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去那么久,还一连去那么多天。和齐玥在一起很好玩吗?”
时渠逗她:“不是你叫我去的吗?”
叫你不让我跟着你!现在吃醋了吧!
终于轮到我扬眉吐气了!
何夕不承认:“我没有。”
时渠摸摸她的脸:“好,你没有,我以后都会很早回来,去律所接你好不好?”
何夕摩挲她的侧腰,突然有点委屈:“小渠是在认错吗?”
时渠想起浴室那声巴掌,打了个哆嗦:“认错了,但这次能不能不要罚我?”
回答她的是一瓶红酒。
猩红的液体倒在她脸上,顺着脸颊、嘴角往下流,经过下颚和脖颈,聚在锁骨上,小小的一滩。
时渠吓了一跳,何夕及时按住她发抖的身体:
“小渠喝光了我的酒,就要赔我一杯新的,这不算惩罚吧?”
何夕捧起她的身体,像捧住自己的酒杯。
舔吻里带着红酒的味道,时渠试图挣扎:
“姐姐!别……会脏的!”
何夕吻回来,停在她耳边:
“我洗干净的,怎么会脏。”
时渠说的是衣服,何夕说的是身体。
见她还要继续倒,时渠赶紧把睡衣剥下来,
“唔……流太快了,先别倒……”
一股股的红酒顺着她的身体滑落,来不及喝掉的淌在台面上,眼看要浸湿她的裤子。
时渠向前挪,在跳下来之前被何夕捉住了腰。
她一手抱住她向上提,一手拉下了她的裤子。
丝滑的面料垂落,挂在她的脚踝。
身体成了画布,红酒是颜料,笔刷是唇舌和指尖。
时渠很快就受不了了:
“姐姐,够了吗?”
这大理石真的很冰,酒也冰,舌尖和指尖却点着火。
够?怎么会够呢?
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