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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确实累坏了,整个新年她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原本以为入睡前还会胡思乱想一通,可脑袋刚沾着枕头睡意便铺天盖地袭来。
再次有意识,是听到时渠在喊她。
“何夕姐姐,起床吃饭了。”
简单的几个小炒菜,还有陈淑华中午炖上的排骨汤。
时渠给何夕递餐具,视线扫过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有事想问我?”
何夕最终还是挑起了这个话题。
她希望能得到一个痛快。
“嗯……”
时渠看了看她的胳膊和腿:
“除了脸颊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何夕站起来给她看:“没有。”
时渠拿着自己的碗去盛饭:
“那就好了。”
何夕跟上去,她从没有这样着急地想让时渠问她那些事:
“其他的呢?你都不想知道吗?”
“其他的我都看了呀,通报和文档都写得很详细。”
她回身把碗搁在桌子上,抱住何夕,拍拍她的背:
“姐姐别想那些事了好不好,我不想听到你说那些东西。”
她光看文字就觉得心疼,何夕姐姐要再回忆一遍,还要讲给她听,这不是自掀伤疤嘛。
果然,还是需要缓冲一下的。
何夕表示理解:
“我明天要去准备庭审的材料,很抱歉给剧组带来了麻烦,你们的工作还顺利吗?”
明天就要走了吗?
后面还得诉讼、开庭,肯定又是一堆麻烦事。
时渠再抱了抱她才松开:
“顺利的。那……明天你路上小心。”
时渠有些想和她一起去。
但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