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之前来找过我好多次?但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你。”
她动得更急促了:
“对……但是人太多……我没挤进去,所以……没见到。”
那时,何夕姐姐的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人,可只有她是多余的那一个。
何夕在见到那么多人的时候,其实不只一次地想过,这些人里会不会有时渠。
如果她挤进人群里去寻找,能不能找到她?
就像现在,她强硬地挤进去,去找她。
“呜……”
时渠抓紧她的肩膀,低头咬住下唇。
何夕弯腰,将那片被咬得发白的嘴唇接过来含吻:
“就没有想过,私下里来找我?”
时渠得了喘息的空隙,晃着脑袋去抓清醒的意识:
“很难的……我好像被通缉……有她们在,很难找到你。”
何夕箍住她的腰,叼住她的耳垂低低地笑:
“小渠,倒是很好找到呢。”
“啊——”
时渠眼角泛着泪光,她抬起手,没有再给自己擦眼泪,而是去摸何夕的眼角:
“姐姐……”
她第一次看到何夕的眼泪。
她收回之前的话,她一点儿也不想看到她难过。
“小渠喜欢我一定喜欢得很辛苦吧?”
“没有……”
时渠撑住发软的身体,忍着不适去吻她,
“没有辛苦,这都是我愿意的。”
何夕用手掌和手臂帮助她撑住身体,停留在原地的指尖却有意让她越来越站不住。
“不会有人再拦你了,小渠现在可以多多地来找我。”
“不需要害怕,不需要躲起来,你是最能名正言顺来找我的人,我说过我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小渠不要总是一个人承担。”
“好不好?”
何夕喜欢在这样的时刻问问题,
因为时渠永远不会给出否定的答案。
“嗯……好……”
时渠的手从何夕眼尾落到她颈间,在冰激凌彻底融化的前一刻,她扑上去吮吸,将自己的情绪全数传达给她。
何夕被她拉下了水。
衣服被一件件解开,时渠的亲吻一路畅行来到她的锁骨:
“姐姐还记得的吧?说好这一次要让我重新喜欢上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