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被迫和他贴的更近!
她羞恼地抬手,锤他后背,可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吻得更凶了。
两人都喝了酒,唇齿间,全是酒的香甜。
她脑袋开始晕乎乎的,整个人呼吸乱了,神智也乱了。
前座的司机,到这一幕,非常自觉地升起中间的隔板。
生怕多一眼,眼睛就不能留了!
也不知过了过久,就在南知意以为自己快不能呼吸时,帝释景终于放开了她,顺便不忘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南知意吃痛地叫了一声,难以置信地捂着嘴巴,怒骂,“帝释景,你属狗的吗?亲就亲,为什么要咬人?”
帝释景她恼怒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反而好了。
他轻抿了下微麻的唇,嗓音透着餍足的慵懒,道:“跟你学的。”
南知意无语至极,一时间不知道该算他突然亲自己的账,还是算他咬人的账。
瞪了他老半天,最后决定放弃。
下车前,她骂了句,“臭流氓!”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着南知意离开的背影,帝释景唇角微挑,心情舒爽。
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
他喉结滚动,眸子染着点欲,在淡淡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性感。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小女人那么可口?
刚才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帝释景想着,略显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接着,才朝前面司机吩咐,“可以走了。”
……
鹿苑。
南知意回到家的时候,唇瓣还是红得滴血。
稍微一抿,还能感觉到一股灼烧般的痛意。
她下意识舔了下,立刻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帝释景,真是属狗的吧!
都咬出血了!
就在她暗暗骂人时,大厅内的南家两老到她,当下打招呼道:“知意回来啦?”
刚问完,就瞧见自家孙女嘴上,那一抹过于鲜艳的红。
老太太当即关心询问,“你这嘴巴怎么了,怎么那么红?”
珩珩和晚晚闻言,从旁边走过来,好奇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