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没理解他这么问的目的,“还没定,怎么了?”
“也就是说,江总到你家躲清闲来了?”方源问。
虞念看着他,“你这句躲清闲用的很意味深长啊。”
方源拉过来椅子,干脆坐下来了,“我是想啊,如果中势真倒了,你就把江总挖到咱公司吧,我觉得他也不大受江家待见,还不如到咱们这大展拳脚。”
虞念挑眉看着他。
“江总这个人吧虽然心狠手辣,但往好听了说有勇有谋,从商相当有手段,这种人才咱不能放过啊。”
方源说到这时两只眼睛都亮晶晶的,“他总要工作吧?那肯定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虞念啧啧两声,“方源,你那算盘打得都崩我一脸,他还没破产呢,你就先打起他的主意了。”
“股市上的情况在那摆着呢,现在就算你有心也拼不过至合吧,我看至合来势汹汹的,那架势可不一般。”方源说。
虞念思量着。
“虞总,你说江总那个人也不是很难养吧?”方源问。
虞念哑然失笑,“你怎么总是致力于怎么去养江年宴的问题?”
“我这不是为你操心吗?”方源说,“不过我可先把话说前头,一旦江总真失业了,你可别想着让他取代我的职位,别看我这个职位不起眼,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得来的。”
虞念哑然失笑,“方源,到底要不要养江年宴这件事先按下不表,你的职位怎么就不起眼了?你是特助,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吧,那在职权上也是相当的了。”
方源说,“我就是谦虚一下,重点想说江年宴干不了我的工作。”
“说说看。”
方源仔细跟她掰扯,“我这个职位啊操心的事太多,上到总裁下到行政的,还要跟各部门沟通,哪个环节都不能出岔子,有些事琐碎的就跟芝麻似的,那可是满地的芝麻啊。”
他说着一撇嘴,“江总什么人啊,哪能干得了这么伺候人的活?”
虞念想了想,他倒是也能伺候人的。
“行了,别瞎扯了,回去工作。”
方源起身,“行吧,我就是提醒你,现在股市的情况很不利,照这个架势,要不了明天收盘,中势就要易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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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股市的焦灼,江年宴显得“无所事事”。
虞念进门的时候他正提着喷壶在浇花呢。
见她回来,抬眼看了看时间,“你这是怕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所以早退回来陪我?”
股市还没收盘呢。
虞念换好了鞋子进来,“没错,这个阶段我一不能外出二不想应酬,留在公司还容易瞎想,干脆早点回来。“
“是跟你想象中的场景不同?”江年宴慢悠悠地给花浇水。
“会有些不同,但出入不大。”虞念进了屋子,洗了手换了家居服,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客厅,接着上句话补齐,”比如说你热衷于浇花,比如说你竟然去了超市。“
“我不能去超市?”
“你不怕被人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