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还有江家那层关系,总不能让她扣上叔侄乱伦的名声。
可被迫的,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虞念浑身开始泛软,“我说了,我又不是温室的花……”
江年宴轻笑,“你不是温室的花,你是我亲手养大的花。”
他的目光痴迷,流转于她曼妙的身体曲线。
虞念觉得这男人目光里带着火种,所到之处都在燃烧。
“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她心口在颤。
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江年宴顺势将她压倒,笑问她,“那怎样算是差不多?”
虞念说,“某人还深陷泥潭想求人帮忙呢?求不得好好说?”
“我这还不是求的态度?”江年宴笑,手也不老实,“都身体力行了。”
“你这是在折腾人。”虞念娇嗔控诉。
江年宴问,“折腾吗?你看你挺享受的。”
虞念被他这番话撩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自己什么体力你不清楚吗?谁能受得了你啊。”
说完脸就红了。
江年宴见她红霞染颊,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撩过似的。
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就油然而生,这种感觉来得自然而然,他相信不是冲动,因为这个念头很早就在他心里种下了。
“念念,”他抬手,修长手指轻抚她的眉眼。
叫她名字的时候挺轻柔,却又有些严肃。
虞念觉得他眼里有凝重,与此同时又有光芒闪耀,似夜空星子深邃。
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可心里又隐隐有感觉他要说什么。
预感来得突然。
心脏就在心口上来回疯狂蹦迪。
江年宴轻抚着她,再开口时嗓音几多温柔,“等这件事了结了,咱们就结婚,好吗?”
虞念呼吸一窒。
是了。
刚刚的预感就是这个。
可明明是预感到了,怎么这话从他嘴里再说出来,她整颗心都在狂跳不止呢?
心底泛起愉悦,先是慢慢渗透出来,然后就成了铺天盖地的洪流。
既激动又紧张。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江年宴低头轻啄了她的红唇,“念念,答应我。”
有恳求,又有强势。
虞念红唇微启,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江年宴你……就是这么求婚的吗?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