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期进入到高中期,必定会经历一个阶段,性格变内向。
施明月一进高中后本就少得可怜的话变得更少,以前她还会和那个女人说话,后面基本只有“嗯”和“好”。
那个女人每次来都会絮絮叨叨关心她,给她收拾床铺洗衣服,还会跟她宿舍的同学打招呼,同学们经常私下说,施明月清高清冷的,她妈妈可真温柔啊,还会说施明月对她妈妈很冷漠。
大学前两年,施明月拿奖学金,找找兼职,家里靠她妈卖炸串供妹妹读书,日子很和谐。施明月只有会在过年回去待一两天,每次都是施繁星打视频电话,然后女人跟着她一起出镜。
直到上个学期,她大三下半年,妹妹哭着打电话说妈妈尿毒症了,不知道怎么办……
这几年来,施明月再没有听过那句“明月,妈妈想你了”,如今再落入耳朵里,一连好几天她的心口都被一个巨石压着,沉重的透不过气,早上给肖灯渠补习完,她坐在对面神游在外不太专心。
肖灯渠在她面写作业,说:“老师,你看看窗外。”
云很厚很大一朵一朵,在纯净的蓝色天空飘动着,她看的认真,尽管心情不会如夏日的天这般明媚,但至少不会那么阴沉了。
对面大小姐捏着笔在习题上奋笔疾书,期间,女佣过来送水果,冰过的橙子和梨子,里面还有一串青提。
施明月捏着签子咬着橙子。
唇瓣被橙汁润湿,施明月抬起手背去擦拭,还没碰到自己的唇角,肖灯渠靠近她,盯着她的唇,再下一秒含住了她的唇珠,舌尖舔起了那唇角的汁水。
舌尖还往里钻了钻,去尝果肉。
阳光很明媚的下午,写完作业的肖灯渠双臂压着桌子和她的家教老师亲吻,吃着她甜蜜的橙味儿。
肖灯渠碰到了施明月的舌头,那一刻施明月想逃,太痒了,但肖灯渠又去吸了吸她的唇珠。
家教老师那殷红的唇被她品尝了好多遍,在这里被教育的成了施明月,她被肖灯渠教怎么开心,怎么把这个变成秘密。
她们亲吻时不能发出声音,学生亲吻完老师,手指压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眸子里狡黠,起伏的呼吸声,仿佛做了极度大逆不道的事儿。
施明月继续写作业,那小块的橙子凝结出的汁水顺着签儿润湿了施明月的手指,手指微颤地发起了抖。
施明月拿纸巾擦手指,因为干了什么奇怪的事儿,不管怎么擦,橙香都一直围绕着她的手指,无法散去。
施明月捏着一颗的青提,她剥着那薄薄的皮儿,手指再次被青提汁打湿,试图用青提把味道驱散。
肖灯渠扬起头,唇瓣张开,牙齿都亮晶晶,“老师,我最爱吃青提了。”
施明月抬头朝着对面看去,笑意在肖灯渠唇角盛开,她把青提喂给肖灯渠,肖灯渠含住她的手指,舔舔她的指腹。
等到施明月抽出手指,肖灯渠也咬破了青提,施明月再拿湿纸巾擦手指,唇几不可查的勾了下,肖灯渠好像有一颗虎牙……
心情好像确实好了些许。
就导致……后续有点难以控制,她们教课的书房成了秘密基地,成了随意亲吻的地方。别墅很大,哪里都可以去,但,她们大部分的时间都窝在这里,就像花园里的花闲的太久了,风一吹,花瓣展开摇曳着枝条传授花粉。
管家敲门进来,施明月低着头擦着手指,肖灯渠认真写作业,管家紧了紧眉,两边看看,总觉得这俩偷偷干着了什么事儿。
“吵架了?”她问。
管家把后面考试安排说了,同时也让施明月记得查收,月中的工资发给她了。
直到管家离开,施明月缓缓张开唇把喉咙里那口气呼了出来,脸颊在瞬间滚烫。
她敲敲伸出手指,指尖那颗牙印很明显。
肖灯渠眯着眸子轻声说:“老师……再来一次吧。”
自那次后,施明月似很难把肖灯渠推开,而肖灯渠对这种事格外迷恋,毫无克制,不是偷袭就是明目张胆的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