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瑶休息的很好,所以并没有像前一天一样睡得很晚,差不多时间就自然醒了。和谢桓臻一起吃了早饭,慢慢悠悠地就到了城衙司,赵管家已经等在了这里,找上了昨天的官差,官差没再多说,把三人领到内室,拿出了所有相关案卷的卷宗。
谢桓臻一一看过,边看边向官差确认着一些信息:“所有死者的共同点都是未婚,且好男风,城中只有一家南馆是男倌院,之前都没去调查过吗?”
“自然是去过的,但是死者之间,因为身份差异比较大,他们点的倌人的类型也差很多,甚至还有一些已经没了的倌人,总之,能查问的我们都查问过了,没有找到交集重叠。”
谢桓臻:“没了?什么就没了?”
官差:“这个,应该问赵管家,会应该比较清楚吧。”
赵管家有些讪讪的解释:“虽然我不去的,但是,做买卖嘛,我大概了解一些。就像是寻常的红楼,里面的姑娘也是分的三六九等,有专门接待贵宾的,也有接待平民的。何况城中就这一个南馆,为了接待各种各样的客人,自然也有各种各样的倌人,对于那些专门接待最底层客人的那些倌人,自然活最苦又累,拿的钱也不多,甚至,得病的不在少数,生了病没钱治自然就没了。”
谢桓臻继而又问:“凶案发生以来没了的倌人都有哪些,有具体的名册和情况嘛?”
官差翻了翻,找出来几张纸:“应该就这个,可能不全,但是问到的基本都记了。”
谢桓臻看着上面的信息,然后又比对着死者的信息,心中有了想法。
随后问赵管家,户籍官那边是否问到了那个姓黄的守门人的信息。赵管家这才想起来:“对对对,还有这个,我去问户籍官查了,这老黄半年多前就死了,已经销户了,不过他家里的地址还是问到了的,要去他家里问问嘛?”
听到这个消息,谢桓臻思索了一下:“行,去吧,确认一下。”
三人出了城衙司,赵管家面带焦虑,忍不住问谢桓臻:“谢二少是觉得凶手是藏在南馆中?”
谢桓臻:“有一些猜想,但是并不确定,我看赵管家似乎对于南馆有问题这点有些担忧?”话锋一转:“话说,我记得赵管家说是招待行商去了南馆,才遇见的夫人?”
赵管家还想继续问是什么猜想,没想谢桓臻一下子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确实如此,怎么了?”
谢桓臻:“没什么,我就想问,赵管家可知道这行商是什么人?”
赵管家看问的不是自己,提着的心又放下了:“那行商啊,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有一支自己的商队,就是做一些走南跑北的买卖的,我们城主是他的老主顾了。”
谢桓臻:“老主顾?那之前他来也是赵管家接待的吗?”
赵管家:“都有,不过更多时候都是城主亲自接待的。他和城主认识很多年了。”
谢桓臻:“那他之前来有去过南馆吗?”
赵管家眉头一皱:“确实,也是没有,而且那时也是他主动提出来说,听说城中有南馆想去看看。城主他不方便去,这才叫了赵某陪同。”
谢桓臻点点头:“原来如此。”
赵管家:“那行商可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