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来和贾麻炳等人关系一般,除却先前几次比赛,演出时碰过面以外,平常基本上都不来往。由于贾麻炳心胸上比较狭隘,马银河平常也教导弟子们,不要和他有什么利益往来。因此,马天来也对他没什么好感。
听闻对方一直在讽刺赵光明,他道:“你是谁?我和你很熟吗?”
贾麻炳脸色一黑,被他这么一驳面,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可碍于今天的场面,还是走到马银河面前冷笑一声:“不是吧马师傅,你平常就是这么教导徒弟的?见了长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马银河比较圆滑,笑着说道:“小辈们不懂事,你和他们计较个甚,再说了,你们确实没见过几次面,他不认识你也是应该的。”
“你!”贾麻炳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好,你们一个个都这么看不起我对吧?走着瞧好了,看我以后怎么治你们。”
说完这话后,他就带着弟子们去往一边。
马银河和贾步忠等人捂嘴一笑,等他们走后,就起身去会见其他班子成员。
张家班,贺家班等都是老面孔,虽说彼此都有各自的阵线,可见面的场面话还是少不了的。互相打完招呼后,就去找刘,黄两家新面孔。
约莫半小时后,方彬彬重新回来道:“各位,排列顺序已经递交上去了,如果不出意外,比赛将会在十分钟以后在门口举行,请各位提前做好准备。”
众人听后,全都把焦点集中在同一个方向,跃跃欲试。
十分钟后,他们全都换上银白色的演出服,随着一阵鞭炮声响,敲锣打鼓上场。
曲艺协会的一些代表们,有的是老面孔,有的是其他市区调过来的,全都被安排坐好,准备各自的评价,这当中,陈鹏和石文强也赫然在列。
在群众的期待眼神下,主办方走出来说道:“各位,这里是06年朱载堉杯比赛的现场,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方彬彬,作为比赛的主办方,很荣幸能在这里和大家伙见面。大家伙都知道,我们这之所以被称作是‘唢呐之乡’,也得源于我身后的这尊铜像本尊,他在明清时期就研制出了唢呐乐器,更是将八音孔进行了改良,留下了不少宏伟著作。今天虽为比赛,可更多意义上来讲,正是为了纪念我们的这位祖先。我呢也不会讲话,为了节省时间,下面直接宣布我们各个班子的出场顺序。”
“马家班的马银河,还有他的唢呐队伍……”
“贾家班的贾麻炳,贾凤祥,以及他们的唢呐队伍……”
“张家班的张改明,还有他的唢呐队伍……”
“贺家班的贺疙瘩,贺金龙,还有他们的唢呐队伍……”
“刘家班的刘三军,还有他的唢呐队伍……”
“黄家班的黄涛,还有他的唢呐队伍……”
“赵家班的赵光明,还有他的唢呐队伍……”
3。
“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
说到这里,方彬彬热情似火的看着身后的队伍。
现场顿时一阵沸腾。
只见各个班的唢呐队伍先后带着各自的拿手曲子走了出来。
开场曲子不太讲究,各个班子也只是小试牛刀,虽都用了拿手曲子,可都保留了各自的实力。张家班吹了首《黄土情》,贾家班吹了首《山村来了售票员》,贺家班吹了首《梁祝》,刘家班吹了首《云宫轻音》,黄家班吹了首《抬花轿》,赵家班吹了首《全家福》。
尽管如此,却能让现场人员直呼过瘾,大饱眼福。
就连那些评委们都为之折服,霎时间,交头接耳讨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