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
陈建生不屑摇头说,“就那个小灾星,看到他我就烦。
”
“对,我也是。
”
张老太太又开骂了,“要不是他,你爸至于会死得这么早吗?就是他,死的应该是他才对,什么玩意!
”
她又絮絮叨叨地骂了起来。
陈建生也有些得意。
这些年来,就是靠母亲与自己能说会道,将一众兄弟拿捏的死死的!
晚上,大伯四叔五叔都已经来了。
“没叫老二?”陈建林发问。
“没叫。
”
陈建国摇头,“到吃酒席那天再叫他吧,这段时间都不叫了,要是他来,又得搅和事情去了。
”
陈建林一乐说:“这倒是。
不过……这是请帖吗?”
说着陈建林走了过去。
没错,桌子上一沓都是请帖,而且陈兴邦还在写。
“大伯,我写的。
”
陈建林拿起看了一眼。
虽然认识的字不多,可能也就是够认自己的名字,但是看到之后就眼睛一亮:“兴邦,你写的这字可以呀。
”
陈建发多认识几个字,赶紧就走过来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说:“是呀,这一手好字,不比二哥的差,甚至还更好,我说兴邦,没看出来呀。
我看看这落款,哎呀呀,这礼你也懂呀!
这可是老礼数呀,很多人光会叫,但是让他正式写这些称呼是不会的,你这可以呀。
三哥,兴邦他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