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任原有所反应,第二下接踵而至!
“第二棍!
打你惊扰百姓!
虽说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别忘了,这些百姓都是宋人!
你要带着他们去海外,让他们远离故土,这是惊扰之罪!
”
“嘶~”
饶是任原一身筋骨强健,面对没有留守的周侗的打击,也得倒吸一口凉气。
“嘭!
”
第三下,又是重重落下!
“第三棍,打你这小子要换天的念头!
你知道换新天有多难?你知道你自己是宋人么?生于大宋,却想着换了大宋,你小子,这是不敬国家!
”
三棍打完之后,周侗却没有着急打最后一棍,而是举着棍子,对天说道:
“苍天在上,厚土在下,老夫周侗。
今有门下三弟子任原,试图以个人之力,重塑朗朗乾坤!
本心虽好,奈何却为世间礼法所不容!
”
“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
是老夫没有教好他,这才导致了今日之局面。
”
“然时至今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老夫这弟子以民为本,要走一条前人都没有走过的路!
”
“所以,今后老夫这弟子的任何过错,一切因果报应,都由老夫代他承受!
皇天后土共鉴!
”
“如若可行,这一棍下去,棍断,人活!
”
周侗飞快地说完,然后在三个弟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地把棍子,冲着自己的脑袋挥了过去!
“师父!
不要!
”
“师父!
住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