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娇滴滴的小姑娘,为了你去学开飞机,吐得胆汁都要出来,晕倒都多少次了,最后是怎么千辛万苦走到你面前。
你最后来这一招,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夏河洲越说情绪越不爽:“本来这沈瑶初要是个好姑娘,我也就不说了,可她是个这样的女人,你让我怎么能看着你进深坑?”
夜风拂过,树叶唰唰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高禹川望着前方,眸光意味不明。
他问:“她要离婚?”
夏河洲见高禹川终于有了点反应,马上说道:“对啊!
还说离婚后怎么靠你致富,怎么分你的财产,计划得真是清清楚楚啊!
”
高禹川站在原地没动,浓黑的头发,深邃的眉眼,在灯光下,高挺的鼻子落了一撇影子在右脸上,他的脸色渐渐冷峻,失去了色彩,渐渐成了一幅黑白墨画。
“随她。
”
他长腿一迈,踏下台阶,并随手把没抽的烟随手丢到了垃圾桶,“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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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禹川安静地开着车,脑海中不断想着夏河洲说的话。
夏河洲把她和慕以安放在一起比。
这让高禹川有些奇怪的感觉,潜意识里,他觉得沈瑶初和慕以安不能放在一起比。
慕以安是对他极其重要,他付出过真心的女人,而沈瑶初……似乎怎么形容都不对。
沈瑶初不是真心喜欢他,不是他一直以来的期望的吗?他最怕那种走肾就要走心的女人,沈瑶初不是,他应该感到轻松才对。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也不可能持续太久。
她也该为自己多打算一些。
和夏河洲约会是她的自由,别说夏河洲不喜她,就是夏河洲真的喜欢上她,他也没什么理由阻止。
高禹川回家就睡了,正常入眠,果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高禹川起来就按照平时的习惯,去附近的公园慢跑,然后去办结了物业的登记,又把车送去做了个小保养。
一套下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这一天过得有些缓慢。
高禹川皱了皱眉,思忖片刻,将车开去了港区。
这边,训练中心内。
刚吃完饭的沈副驾叼着工作牌回来,整个人脚步轻快。
他今天心情大好,因为高禹川休息,他不用飞也不用训练,回来收拾东西就可以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