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欢呼声更加热烈,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兴奋的光芒。然而,我的内心却是五味杂陈,充满了矛盾和不安。
在当时的社会,我们这些俄罗斯人并没有把爱斯基摩人当作平等的人类看待。我们认为他们茹毛饮血,吃的是生海豹肉,喝的是海狗血,我们根本看不起这样的人。这种看法深植于我们的思想中,仿佛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但随着我们接近爱斯基摩人的村子,我开始注意到一些不同的事情。他们的村庄虽然简陋,但却井然有序,他们的脸上虽然刻着风霜,但却充满了坚韧和尊严。
“Inuluktaatinuulisaannguqputnangminiirungnasimaqaq?utikajjigiingmigluilitarijaujjutsiaqaq?utiglupijungnautitauqaq?utik。”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的青年用长矛拦住刀疤,他说的话我们一个字也听不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好奇,但同时也有一丝不容侵犯的坚定。他的动作虽然粗犷,却透露出一种原始的优雅。
"新来的,哦,我们就喊你‘熊爪’吧,熊爪,去把挡路的混蛋干掉。"
这句话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轻蔑和命令的语气。
我举起枪,而那个青年根本不认识这个东西,好奇地挠了挠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显然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武器。他的无知在这一刻显得有些可笑,但同时也让人感到一丝悲哀。
"开枪,打死他!一个爱斯基摩人而已,杀了他又不犯法。"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内心。我攥着手里的枪,想起了之前杀掉的许多人,他们或是我的仇人,或是一些无辜的人。而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何尝不是一个很无辜的人呢?
我考虑了仅仅两秒钟,就扣动了扳机,村子里的爱斯基摩人乱作一团,他们尖叫着乱跑。我的决定是残酷的,但也是必要的。如果我不杀他,其他人会立刻抢走我的枪,到时候我若是与他们闹掰,他们立刻就能威胁我的生命。
我这一枪直接打烂了那青年的脑袋,因为如果我只是打伤他,他也会因感染的病痛折磨而死,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我的行动虽然残忍,但在这种环境下,这是唯一的选择。
人性黑暗,我不能不黑暗,为了活着,我不能不这样做。同伴们的残忍和爱斯基摩人的绝望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悲惨的画面。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生存往往伴随着牺牲和痛苦。
“抢!”
在这片荒凉的冰原上,掠夺者的行径变得愈发疯狂和无情。他们不仅仅是在抢夺食物,更是在享受着对弱者的支配和欺凌。他们的笑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每一次的嘲笑和打击都像是在庆祝他们的胜利。
“Qa?ii?i?inghuzuuhaqakux?,ukudigal!”
(可恶的入侵者,滚出我们的家园!)
老汉的怒吼在风中颤抖,他的鱼叉在手中挥舞,但在这股野蛮的力量面前,他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刀疤的力量和残忍让他在这群人中显得尤为突出。他不仅用那北极熊一般的手掌一巴掌将老汉打倒在地,还用脚狠狠地践踏,每一次的踩踏都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直到老汉不再动弹。
“刀疤,差不多得了,咱们只抢粮食,你想呀,如果把他们都弄死了,谁给咱们提供食物?”
我试图阻止这场暴行,但刀疤只是冷笑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权力的渴望和对弱者的蔑视。他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在这个无助的老汉身上。
“Xila!Angyaaq!Tangvaqantangerrluni!”
(西拉!我的女儿,你要带我的女儿去哪!?)
一个中年妇女的哭喊声在寒风中颤抖,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她的女儿被一个年轻小伙扛在肩上,她试图阻止,但小伙只是残忍地骂着。
“苏卡不列的,你这个贱女人,给老子滚开!”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在妇女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她的哭喊声被血和痛苦所淹没,女人渐渐松开了手,无力地捶打着地面。
“切,你还真是‘爷们’呀。”
我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但那个小伙只是对我傻笑着,仿佛他的行为是理所当然的。他的同伴们也在嘲笑,他们的笑声在这片冰原上回荡,像是在庆祝他们的“胜利”。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同情和怜悯早已被遗忘,剩下的只有生存的本能和无尽的黑暗。爱斯基摩人的家园被无情地践踏,他们的尊严和希望被粗暴地夺走。而那些入侵者,他们的行为虽然野蛮,但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他们似乎也只是为了生存而战。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同情和怜悯在这里显得如此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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