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楚舟道,“我很好奇,‘溺音’有瞿温书,而‘沉声’有我,当没有了所谓的身份,是不是我能获得的东西会和瞿温书一样多。”
连夏点了点头。
楚舟道:“那如果让你选呢?连夏,在‘溺音’和‘沉声’之间,你选谁?”
“小孩子才做选择。”
连夏幽幽叹了口气,“大人选择哪都不去。
“还有,小男孩。”
连夏指了指窗外,“那辆车似乎跟着我们很久了,我建议你要不靠边停车,要不我们撞在一起,手拉手见上帝。”
虽然见上帝对连夏来说是一件早已经能接受的事,但显然对人家大学生来说还是残忍了点,尤其是像瞿楚舟这种还没成功达成自己心愿抱负的男大学生。
bw靠边停下来。
身后的商务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来的竟然是张曾经见过面的脸孔,走到连夏面前,又看了看驾驶座上的楚舟:“小少爷,夫人今天清醒了。她要见连先生。”
瞿楚舟只犹豫了片刻。
连夏就道:“夫人,瞿温书他妈?”
这个用词着实不太高级也不太文雅,但在连夏被瞿温书关着的一段时间,管家杨叔已经习惯甚至被迫接受了他的通俗用词。
因此。
杨叔道:“对。”
连夏哦了声:“啥叫清醒了?”
“因为她有精神病。”
瞿楚舟比杨叔更先一步回答了连夏的疑问,“瞿温书没告诉过你?”
连夏:“……”
好的。
是真疯子。
见连夏没回答。
“那大概是他不敢说。”
楚舟很恶劣的笑了,“毕竟夏夏,精神病是会遗传的啊。”
瞿温书的母亲住在老宅。
准确的说,除了瞿温书和因为要上大学而搬出来的瞿楚舟,瞿家多数的生活轨迹依旧在老宅
。
这和瞿老爷子的循规蹈矩和瞿家富庶数代的近乎刻板的家规脱不开关系。
人人都在窒息的生活。又因为财富而无法逃脱。
可连夏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
在再次走进瞿家大门前,连夏还在认真的从手机上查阅资料。
查的专注,查的认真,查的专心致志,宛如一个后知后觉开始努力上进的学霸。
那态度,甚至让在一旁的瞿楚舟和杨叔都投来了惊诧的目光:“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