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不上,轻推着面前的人。
宋勘却不松手。
充斥着直白的吻不断深入,直到怀里的人连身子都发软,薄红延至眼底。
惹人垂怜的水光从长而卷翘的睫毛开始祈求。
宋勘才占有的用手指擦去连夏唇边的湿意,帮连夏在后背一下下捋顺气息。
“舒服了吗?”
连夏:“……”
体力上的巨大差异让连夏休息了好一会儿,等终于有了些力气。
他抬头。
狠狠在宋勘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两个小小的虎牙印。
连夏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终于觉得高兴了,于是颐指气使道:“我要去后座,休想再亲我。”
“你是我祖宗。”
宋勘向上拉了拉领带,发现竟然还是遮不住那两颗小牙龈,无奈的叹了声,将怀里的宝贝任命的抱起来,拉开后座,又重新系上安全带。
宋勘道:“回我那儿?”
“不去。”
连夏翻着手机,“前两天‘皇朝’重新找我签了合同,昨晚新经纪人给我电话,估计明后天有活,我得回去。”
宋勘皱眉:“瞿氏和‘皇朝’的并购定下来了?”
连夏嗯了声:“可不是,现在我老板是瞿温书了,啧,老资本家了。”
他的语气里有止不住的嫌弃和烦躁。
宋勘却仍觉得不安。
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
简家给的那套临河别墅区的房子依旧显得昂贵又大气。
可惜这近二十天都无人居住,哪怕每日的清洁人员将室内打扫的再干净,在走进去的时候仍有种落拓之感。
房门重重一关。
连夏在玄关处的抽屉里摸出烟盒,背倚着门,微微仰头。
啪嗒。
焰火燃起。
连夏踢掉鞋,赤脚,孤身走进这大而空寂的深宅,像是回到属于自己静谧又安全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