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结束后,李毅安把丁恩留了下来,在询问了一些内部保安的问题之后,又特意问到了另一件事。
“那件事处理好了吗?”
虽然老板没有直说,但丁恩也知道老板说的是谁。便点头说道。
“已经处理好了,现在他正在外地进行采访。”
“准备使用什么方法?”
“老板,没有这个必要,”
丁恩不无讽刺的说道。
“男人嘛,出门在外,总有犯错的。”
……
骄阳似火,坐在拖拉机上的江洁川,一边感受似火的骄,一边用愤愤不平的言语,说道。
“这是打击,这是报复……”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被报社派到垦区报道了,要求他做一篇垦区的记实报道,而且要求他必须要走访完所有的垦殖点,几百个垦殖点走下来,至少需要三五个月的时间。
对此,江洁川自然是各种愤愤不平,就连同陪同他一起来采访助手小王,也跟着抱怨道。
“可不是嘛,江记者,肯定是你写的文章得罪人了。”
小王跟着说道。
“不过江大记您的那两篇报道,文字可真犀利,宛如战斗之号……”
面对小王的恭维,江洁川笑道。
“一般般吧,他们让我采访垦区,我倒正好把垦殖工人恶劣之工作环境和饱受压榨的事实全都写出来,写给世人看……”
此时,坐在拖拉机上往下一个垦殖点行进的江洁川,并不知道的,他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仅仅只是两个星期后,就有报纸曝光他在特约茶室嫖宿的一事。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昨日之道德卫士,今日之娼院嫖客!”
文字依然犀利至极,就像他之前的文字一样,直接撕破了道德卫士宽以待已,严以律人的虚伪。
仅仅只是嫖宿,人家还玩的特别花。居然叫了一对菲律宾母女和他一起喝茶。
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们笔下的主角就是自己的投影。
仅仅只是一夜之间,他就感受到了什么是身败名裂。
阴谋乎?诡计乎?
对于江洁川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在一月的最后一天,这位江大记者,不得不灰溜溜的登上了远去的轮船,尽管来时是一家三口,但是回去的,却只他自己。
因为他老婆不愿意和这么一个道德败坏的伪君子一同离开,
尽管他不断口口声声的解释,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江大记者就想到了陪同他一起在各地采访,工作的助理,肯定是那家伙陷害了自己。
“肯定是姓王的那小子,就是他怂恿自己到特约茶室去……去,去……暗访的,对,我是去暗访的,然后被小王那个狗东西给下了迷药!对,照片肯定也是那个狗……狗特务迷倒我之后偷拍的。”
一瞬间似乎所有能够想得通的,想不通的事情都想通了。是有人在陷害自己。
江大记者是那个恨啊,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走狗!
狗特务!
我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