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秦京茹忍着腰痛起身,可刚一开口,又被聋老太太重重抽了一下,只得再次痛苦地蹲下。“老太太!”何雨柱愤怒地抬起头。
他真的很生气。
这位老太太对他不错,但秦京茹即将成为他的妻室,若真有什么闪失,责任还得他担!然而,作为施暴者,聋老太太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推开壹大妈,用拐杖指着秦京茹质问道:“我哪里错了!”“打这个狐狸精,我错了吗?”
“如果不是这个狐狸精迷惑你,你会不管不顾养育你们兄妹多年的壹大爷吗?”
“你难道只会在一旁看着,眼睁睁看着养育你长大的壹大爷受苦?”
“看看壹大爷这几天受了多少罪,都是因为你袖手旁观的后果……”“刚刚还让许大茂那个害虫来通知我!”
“难道你为了这个狐狸精,就忍心让养育你的壹大爷坐牢?”“你的良知不会痛吗……”
聋老太太连续的反问让何雨柱无从回答,她径直走向院子,不管两位干部的阻拦,直接拉起易中海回屋。倚老卖老,这是她的常用手段!
这两个干部就算不阻止也罢,如果敢反对,她就敢倒在地上,然后等着街道来调解!都说人老成精,她也不例外,但她向来明事理。
耳聋老太太,界的翘楚问道:
"秦斐然?"
"秦斐然哥!"
对于易中海、刘海洋和崔大可这些心存鬼胎的人来说,听到秦斐然的声音犹如阴间的幽灵。而对于孤立无援的秦京茹来说,这简直就是救星之声!"滚开!我哥回来了,我才不需要你假仁假义!你不是还在可怜那个老不死的吗?"
说着起身的秦京茹毫不犹豫地推开想要搀扶她的何雨柱,径直向秦斐然跑去。经过刚才的事,她认清了现实:在这个院子里,唯一能真心帮助她,且不会受到威胁的,唯有秦斐然。
同时,她也理解了姐姐为何在面对秦斐然时,愿意放下所有的心机。因为其他人,包括何雨柱在内,都无法信任。不管之前的承诺多么动听,老太太一旦耍泼,或是提起过去的陈年往事,何雨柱这个老实人就会瞬间崩溃。
"秦斐然哥,郑娟嫂子。。。"秦京茹跑到秦斐然面前,一刻也不耽搁,拉住他的手臂后开始控诉:"他们,易中海他们污蔑你们,还叫警察来抓你!"
"还有那个崔大可,就是他今天易中海。。。"
"还有,那个老妖婆刚刚打我,用拐杖抽的,你看我腰上。。。"
说完,秦京茹不顾场合,急欲解开棉衣展示耳聋老太太的恶行。然而,耳聋老太太并未给她机会,抢先厉声制止:"停下,秦京茹,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成何体统?乡下来的野丫头不懂规矩!"
"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
"你不要脸,我们大家都要跟着丢人!"耳聋老太太自然要大声疾呼,维护自己的颜面。
刚才她几乎是要将秦京茹彻底打垮,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所以即使事后被揭发,也没有人会怀疑是她所为。但她绝不能让秦京茹撕破脸皮,因此她必须转移话题。
训斥完秦京茹后,聋老太太毫不犹豫地转向何雨柱,厉声责备道:“柱子,你看,这就是你挑的媳妇!”“当着你的面就举止轻浮,背着你还不知会怎样?”“就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人,你连养育你兄妹的大哥壹大爷和我这老太婆都不要了?”
聋老太太果然如预期般掌控着局面。
随着她的话语落下,无论是两位还是周围的邻居们的注意力都随之转移。即便是口齿伶俐的何雨柱也被说得低下头,满是羞愧!
“傻柱!”眼看街坊们对何雨柱的指责太过激烈,何雨柱准备靠近聋老太太,秦京茹焦急万分。她才是受冤枉的那个,凭什么现在成了她的错?聋老太太根本不在乎秦京茹的感受。
趁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们身上,聋老太太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杨卫国回来了,首要任务是尽快把大儿子易中海带走。因此,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她拉着易中海迅速向内院移动。
然而,伸手想去拉,却发现年轻的已挡在易中海面前。刚要开口,年轻的抢先说道:“对不起,老太太,师傅易师傅被指控诽谤、嫁祸给杨厂长。”“现在杨厂长回来了,还是先听听他的说法……”聋老太太回头看了看秦斐然,确认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秦京茹和年长身上后,立刻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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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同志,你知道吗,中海负责我老人家的伙食!”“被你们关了这么久,我到现在还饿着呢……”“你们真的想让他进监狱,再让我饿死吗?”“那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在这儿咽气……”
一口气说完泼辣的话,聋老太太观察到年轻的脸色缓和下来。调整了语气,她再次开口:“况且,中海身为院子的管家壹大爷,发现不稳定因素及时上报,这有什么不对?”“即便因调查不够导致误会,他也是为整个院子好啊。”“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不就好了吗?”“问问大家,中海平时为人如何,他会无端陷害别人吗?”“哪家有小困难,哪次不是中海热心肠帮忙……”
“更何况,现在快年底了,我们院子多年保持先进,真把管家抓走,今年还能评上先进吗?”毕竟她是四合院的元老,她的发言自然关乎大家的利益。
主要是在想如果评上先进,各家各户应该能分到的玉米面、食用油和副食品券……周围立刻响起不少邻居附和的声音。
“干部同志,老太太说得没错,壹大爷在我们院子里人缘真的很好!”
“警察同志,我可以担保,壹大爷这次绝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