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方便了祺贵人去搜罗所谓的证据以后再揭发莞妃,莞妃生产之前离现在都多久了啊,九阿哥都满周岁了,斐文若是真的想要自保,何不请皇上皇后做主?难道皇上皇后的保护还不如祺贵人吗?”
甄嬛淡定地起身:“皇上,可否容臣妾问几句话?”
皇帝心累地点点头,他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祺贵人陷害还是确有其事了。
“斐文,无论今日结局如何,你都不能在宫里伺候本宫了。”甄嬛当时把白露叫进屋里的时候,白露还特地往外头看过,根本没有人,也不知这斐文究竟是听到了还是误打误撞。
“只要是在宫里伺候,无论是哪位小主,奴婢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斐文根本不敢直视甄嬛的眼睛,低着头一点底气也没有。
“很好,本宫问你,你今日出来前,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擦拭干净了没有?”甄嬛问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已经擦了。”
“胡言乱语,正殿紫檀桌上何时有过琉璃花樽,那分明是青玉的。”甄嬛身后的白露道。
“奴婢,奴婢记错了,是青玉花樽!”斐文有些慌了。
“看来斐文记性不大好啊,也难为你了,竟然还能记得一年多前,莞妃和白露说了什么话。”欣贵人冷笑道。
“皇上,斐文是臣妾的婢女,却不在正事上用心,反倒留意臣妾与白露说了什么话,也是可笑。”甄嬛对皇帝道,“白霜曾经还告诉臣妾,斐文常常不见人影,臣妾原本以为是斐文年纪小,贪玩没有理会,现在想来,怕是她居心叵测,与祺贵人陷害臣妾!”
不管怎么样,脏水都要泼在别人身上,不然皇帝真的疑心,那就遭了。
“臣弟与莞妃所有的交集都在皇兄,流朱与额娘身上,臣弟每次到甘露寺都只是送了些吃食便离开,臣弟知道甘露寺里男子不便,所以并未久留,静白师父的话简直是莫须有,静白在甘露寺总是让莞妃做粗活,莞妃手上都是冻疮,臣弟于心不忍,才没把事情告诉流朱,臣弟不明白为何这样,还会被他人诟病。”
果郡王说出了甄嬛在甘露寺里的一些事情,就是要让皇帝知道甄嬛的不易,知道静白有多刁难甄嬛,这样他才会心软,才会相信甄嬛。
“总之,臣弟所言句句属实,臣弟绝对没有在甘露寺与莞妃做苟且之事,臣弟问心无愧!”果郡王非常坚定地说。
皇帝有些为难,他也不愿意相信甄嬛与老十七私通,可是有前车之鉴,他还真不打算就这样轻轻揭过去。
“皇上若是觉得为难的话,臣妾有一法子。”冷情站起来道。
甄嬛心道不好,富察馨宁与她是死敌,她的主意肯定是针对她的。
皇帝一看心爱的娇娇给他台阶下了,心里暗喜,果然只有馨宁懂他:“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斐文说,听到了白露与莞妃的对话,也就是说,九阿哥的月份不对,既然如此,皇上何不滴血验亲,若证明了九阿哥是皇上亲生,谁真谁假,自然就分明了。”
滴血验亲是不科学的,只要血型相同都可以互溶,不过嘛,只要九阿哥与果郡王验了,那甄嬛的日子也到头了。
甄嬛瞪大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验!
作者:滴血验亲是不科学的,血型不同会沉淀,相同就会融合。
作者: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