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天光。
“你跟老十七置什么气啊?”皇帝哭笑不得,冷情不是爱管闲事之人,突然在宴会上出声可真是让皇帝惊讶了一把。
“谁让他来得这么及时了?一笛一琴一舞,皇上都看傻眼了!”冷情一脸醋意,鼓着嘴背对着皇帝道。
“都快做额娘的人了,还吃醋!”皇帝失笑,点了点冷情的额头,心里却格外的开心,吃醋,不就是在意他吗?
“就吃醋怎么啦?哼!”冷情白了他一眼,“况且臣妾也没说错嘛,明明是果郡王冒犯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仁慈没有计较,臣妾身为嫔妃,理当尊敬皇后,恪守宫规!”
大胖橘笑得宠溺,无奈道:“你呀,理由最多!”
“老十七生性不羁,也不在称呼上用心,朕和皇后都是知道的,你才见过老十七几面,不了解他,以后可别这样较真了!”
了解个屁!你要是了解还能让人自由在宫里走动吗?
都把你的女人睡上几遍了,你还笑呵呵的什么也不知道呢!
皇帝明显是不想计较这些事,他对皇后并无情意,只留敬重,但皇后给皇帝的印象可能太好了,让皇帝认为她是不会计较这种事的。
这次要不是冷情说出来,皇帝其实也不会怎么在乎。当然他现在这样说,也确实表现了他的不在乎。
乌拉那拉宜修,真是可悲。
冷情撇撇嘴:“是是是,臣妾以后不说了!”
“皇上被莞贵人的舞迷了眼,还不快去她那瞧瞧,小心害了相思病!”
“越发大胆了,连朕也敢调侃。”皇帝佯装恼怒地把冷情抱起来,嘴边的弧度却没变:“朕今晚还就留在这儿不走了!”
……
“姐姐,姐姐救命!”温宜生辰后不久,安陵容突然哭着跑到冷情面前。
“怎么了?”安陵容一进来便要下跪,冷情吓得站了起来。
“小主!”墨韵连忙扶住冷情,“安小主莫着急,惊了小主的胎可怎的是好?”
“陵容,你先起来,有什么话,慢慢说。”冷情皱眉道。
“对不起,姐姐!”安陵容泪如雨下,拿着帕子擦了擦脸,哽咽道:“今早,我收到家书,松阳县令蒋文庆负责押送军粮,我父亲也是随军护送之一,谁知路上遇到敌军流兵,军饷被劫,蒋文庆临阵脱逃,还带走了不少粮饷,皇上龙颜大怒,派人抓回蒋文庆,和父亲一起关押着,我怕皇上一怒之下,父亲性命不保,求姐姐救命!”
“后宫不得干政,我们这些嫔妃也不好去管前朝的事……”
“这可怎么办!”安陵容以为冷情不答应,连忙跪下哭求:“姐姐,你救救陵容的父亲吧!呜呜呜!富察氏在前朝如日中天,定能求皇上放了父亲的!姐姐,陵容求你了!”
“冷静下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就算我答应了,你也要先等我写家书回去啊!”冷情被安陵容的声音吵得头疼,冷声呵斥道。
声音凌厉威严,安陵容心中一震,顿时止住了哭声。
“我父亲叔伯都是京官,就算我写家书交代了这件事,他们也要先确定你的父亲是否参与其中。”
安陵容急忙遥遥头:“不会的,父亲素来谨小慎微,断不会参与此事!”
“你的父亲是在哪里出事的?由谁审问?”
“是,是济州地界,济州协领审问……”安陵容一愣,道。
等等,济州协领,那不是眉姐姐的父亲吗?
安陵容仿佛抓住了希望:“眉姐姐,我这就去求眉姐姐!”
话音未落,人就已经跑了出去。
“哎!”冷情没来得及叫住她。
作者:希望评论和花花都能多一点!这个月马上就要过完了,可我还差一点点就靠你们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