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更一惊而起,腰带上拴着的绳子也跟着跳了起来,绳子那头,空空如也。大更立刻大汗淋漓,扭头、转身,四处张望,生员们也纷纷起身,一片惊慌。
坐着不动,只管吃的,徐通扬、崔一、胡灵、包凌霄、吕布。三梅四蓝随即坐下,低头吃饭。
古今:“徐头,你得说明白了,我们不能住在鼓里。”
胡灵:“吃着吧。忘了我们的傀儡了?”
慕容更一下坐在地上:“乱党,我死就是你吓死的!乌龟王八蛋,又不是你丢了,瞎咋呼什么劲儿!”
乱党挨着大更坐下,擦擦汗,说:“好不容易认了个孙子,就这丢了,谁不心疼?大更,要么,这孙子我送你算了。”
说着说着,四个傀儡挤在一起,夹着一个女人飘过来,年轻貌美,彩衣花裙。到了大家面前,朝地面一丢,摔下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猪头难死,满脸伤痕,衣服破破烂烂。无人理睬,大家各自吃自己的,不看难死的狼狈相。
好一阵,乱党搁下碗筷,来到难死面前,提提裤腿,蹲下来:“王孙,你这傻孩子,跑什么跑?走了个孙子,回来个孙子,你这是何必?爷想好了,给你改个名字,别叫难死了,就叫王孙,这个有气派。我儿子和儿媳妇儿呢?你告诉爷爷,爷爷不让他们打你。要不,这逃之夭夭,只怕,大元帅就会在这里扒你皮。你说,你狐狸皮扒下来,是做垫子好呢,还是做垫子好?”
难死暴起三丈,十指齐张,哇哇叫冲了下来,乱党见状,一个十八滚,翻身站起:“王孙,你怎么打起爷爷来了?”
难死两眼冒火,死命追打,乱党一招都不敢接,窜来窜去,眼看躲不开,连滚带爬,来到餐桌旁边,站起来:“来呀,打爷爷呀?这孙子,爷不要了,连你爹你娘也不要了,大更,送你一孙子,连带一群孙子,好好带着,当蟑螂去吧。”
徐通扬:“诸位大学长,一起上,把这老不死打一顿,看他以后还逃不逃了。”
胡灵吕布加东西南北四大学长把难死围在垓心,六战一,大学长们颇显被动。难死不再存有逃亡之念,也不愿意束手待毙,只能死战。无论怎么样,他都和他训练出来那些破的蟑螂一样陷进了死局,被利用完了,弃之如敝履。
没多久,阳在受伤,滚出圈外,慕容更大叫一声,补了上去。龙兴队呼啦啦围上去,察看伤情,一条胳膊断了,骨头碎裂,抹了药,躺着。慕容更跟阳在功力不相上下,八个人的被动局面仍然没有任何改观。
难死指东打西跳南踢北,打得潇洒自如,丝毫不把八人当对手看,还越打越顺手,不到半个时辰,古今被一脚踢飞,落在五六丈之外,捂着胸口站起来,又要加入战团。
徐通扬:“匪首停着。蓝大,你上。”
蓝大拔剑而出,跳到半空,大叫:“难死,看谁来了!”难死分心仰视,被胡灵一脚踢在后脑勺上,一个倒栽葱,一滚而起,跳上半空,伸手朝蓝大抓来。
蓝大还剑入鞘,手一晃:“看毒针!”
难死一歪头,蓝大两脚到了胸口,踹了上去。难死浑不在意,反手一掌,差点打在蓝大脸上。两个同时落地,蓝大朝后一滑,避开了难死的夺命一脚。
蓝大出手,不过是小小一个插曲,接着就进入僵持,八打一,不但被动在持续,难死还有闲暇张嘴说话:“徐头,不是打我一顿吗?伤了两个了,要么,你亲自出手?”
徐通扬:“三梅三蓝,也上去看看。”
六人上场,三梅高跃。各持长剑同时下击,嘴里同时喊:“三剑齐到,妖狐避让!”难死开始不信三人会真的动兵器,大家在比拳脚,动了兵刃,就是承认拳脚不行,认栽了,所以,只管跟地上九人对战,并不怎么躲闪。后来发现,三剑真的要穿头而进了,这才略微一晃,避开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