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师兄弟两人大汗淋漓。
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松树下。
望着天边的云彩轻悠悠的飘荡。
两人的心情都很轻松,畅怀。。。。。
“师弟啊,师兄是真的很想念你啊。”
青衫青年忽而没了刚才的“活泼跳动”,而是变得沉稳内敛了许多。
“师兄,我也很想你啊。”
封北玄悠悠道。
年轻时,他是个闷葫芦,出门在外历练,每次被人欺负了,都会保留在心里,闷闷不乐。
只是,每次自己情绪有异样,师兄都会察觉到,然后不声不响的拎着大刀下山去,把所有欺负自己的人全砍了,当然,如果只是些许摩擦的话,云安然只会打断对方一条腿,两条腿,亦或者三条腿以示警戒。
玄天剑宗云安然有两句很出名的话。
一句是:我云安然面前,谁人敢称天骄?
另一句是:我的师弟师妹们只有我能欺负得,其他人不能。
这两句话都是云安然用拳头砸出来的事实。
“师弟啊,我离开这么多年,咱们云州可有出了什么绝世妖孽啊?”
“有。”
封北玄回答的很干脆。
倒是令云安然微微侧目,颇感意外。
“哦?师兄的牛逼你是从小见识到大的,而今,却有人能够让你如此推崇,想来的确很惊艳啊。”
云安然颇感兴趣的道:“那人是何方势力的天骄?什么修为?我要去虐他!”
封北玄苦笑,“师兄,其实我也不知那人的具体深浅,我只知他是一位剑修,他的剑意很强大。
一剑出,让人如坠黄泉炼狱,神魂瑟瑟。
数十年前,大荒之中有剑意惊天,我前去试剑,结果还未出手,便被其一剑败了。
那人看着很年轻,我看不清他的具体修为,但我能感知到他的生命活力极其年轻。
这么多年过去了,以那人的天赋,剑意可能已入了大圆满之境。”
“大荒之中嘛?能有如此剑道造诣,想来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改天我倒是要去领教看看。”
云安然兴致盎然。
“算了,现在就去瞅瞅!”
说着,身形瞬间拔地而起,如一柄利剑,刺穿万里云霄,一路南下。
。。。。。。。。
乌龟山上,时光静谧。
秦兽正坐在灵池边泡脚,享受着午后的宁静生活。
肩膀上站立着一只小白鸟,手中捧着一包熊猫牌小饼干,大眼睛都幸福的弯成了月牙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