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说得好!!”
金兰都端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只是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拓跋存,眼中是浓浓的不屑。
酒过三巡,拓跋存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在来往的舞姬身上来回打量,脸色也变得通红,眼神愈发迷离。
但他还是有着一丝理智,将脑袋靠近金兰都,问道:
“金兄。。。这些女子?为何都如此清丽脱俗。”
金兰都在大乾许多年,几乎已经与乾人没有什么分别,便解释道:
“你有所不知,能出现在教坊司里的,都是犯官女眷之流,
你想啊,原本她们都是养尊处优的尊贵夫人,要不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自然没有妓馆女子身上的风尘气,能不清丽脱俗嘛。”
说着,金兰都挑了挑眉头,用下巴指向那领舞的风韵妇人,淫笑着说道:
“看到那个女人没有,她曾经是太仆寺主簿的夫人,如何?”
“好好好。。。如此女人,我在草原还没见过。”拓跋存舔了舔嘴唇。
那女人脸戴白纱,身穿白色牡丹软纱,其内美丽酮体若隐若现。
她的眼睛明媚如春水,凝脂般的皮肤白皙无比,眉弯嘴笑,笑靥如花。
她不仅外貌优美,而且还有着温柔高贵的气质,如一缕轻柔的微风,轻轻拂过。
而且眉目含情,眼泪汪汪,充满了几分幽怨。
只是一眼,就让拓跋存呼吸急促,嘴巴微张,眼神迷离。
金兰都面露淫笑,继续说道:“不光如此,还有更绝的。”
拓跋存顿时来了精神,吞咽了一口口水,急忙问道:“什。。。。什么?”
金兰都指的身穿一袭红色纱裙的女子,那女子身姿曼妙,风情万种,曲线优美,姿态迷人,皮肤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看到那女子了吗?”
拓跋存点了点头,又舔了舔嘴唇。
“那是妇人的女儿。”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拓跋存就感觉一股气血直冲头顶,眼睛中也有了几分漆黑。
刚刚消退的酒意瞬间爆发,让他的眼中多了一些血丝。
“此。。。话当真?”
“我还能骗你?这次礼部见拓跋兄来,所以才如此大方,平日里想见面?门都没有。”金兰都撇了撇嘴。
这是他的真实情感,他在这京城虽然衣食无忧,也能时常去寻春坊逛逛。
但教坊司的女子,他接触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