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靳宴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他把玩着她细白的手腕,不疾不徐地问她:“你妈妈说你给我做忄青人,你没反驳她?”
时宁疑惑。
反驳?
他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
靳宴对上她纠结的眼神,轻笑了声。
“时宁,忄青人是什么样的,你真的清楚吗?”
他说得慢条斯理,言语间,手上很不客气地将她的睡裙推到了腰间。
时宁大骇,挣扎了下,被他按在了腿上。
她反应过来,他是要她坐他腿上做。
她变了脸色,靳宴反而更淡定。
他手上继续着动作,拆除屏障后,他手臂一捞,将她调换姿势,和他面对面坐着。
时宁的脸皮终究还是之前那张,没办法面不改色。
更何况,靳宴悠哉地靠在座椅里,玩味道:“你来。”
时宁错愕。
她愣神的功夫,靳宴托住了她的下巴。
“不会?”
他勾了勾唇,口吻讥讽,“这两天不是一直在学着怎么做忄青人吗?没学会?”
时宁:“……”
心思被戳破,她羞恼交加。
她喜欢他,他想着玩儿够了送走她。她乖乖退到忄青人的位置上,他又说她不够格。
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
她咬紧了牙,“……我会!”
靳宴悠悠地看着她。
一副要她尽管动手的架势。
时宁一腔爱意被辜负,哪里肯再低头,心一横,直起身子就往他唇上亲。
靳宴别过了脸。
她的吻落在他侧脸上。
然而,她的动作没停,摸索着去解他的睡袍。
他们做过很多次,她主动接入他,还是第一次,且周围灯光大亮。
她羞耻到了极点,手上动作也乱。
真做到那一刻,靳宴已被她折腾得满身汗,他再克制不住,猛地用力。
时宁尖叫着让他轻点。
“轻点儿?”
男人紧紧扣住她的身子,越发不客气。
“这点劲儿都受不住,宁宁,你做忄青人,很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