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茅草屋外。
东海省首富赵家的大小姐,正跪在小木屋前,任凭大雨淋透衣裳,依旧磕头叩首,苦苦哀求。
“徐神医,我们已经跪了三天三夜了,求求你下山,随我到金陵救救我爷爷吧。我给你当牛做马,以身相许都行。”
徐天泽盘坐于地,语气淡漠:“私闯昆仑山,坏了我救人的规矩,还想我下山救人?”
“私闯山门是我不对,但这次来,我们赵家愿意拜入昆仑山门下,财富人马,任凭调遣。”赵宁秀道娇躯一颤,依旧恳求道。
“你们赵家那点钱,我还看不上眼,但我下山在即,需要你们替我做三件事情,今天就饶你们一次,你爷爷的病我治了。”
话音刚落,就见屋内飞出一个小黑瓶。
“这份丹药你拿着,回去之后连续服用七天调养身体,半月之内,我会亲自给你爷爷根治。”
赵宁秀捡起小药瓶打开,看到七颗青色药丸之后,顿时面色大喜,对着茅屋叩首拜谢:“谢谢徐神医,再造之后无以为报,赵家三代子孙,唯先生马首是瞻。”
“行了,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你们可以走了。”
随着话语落下,一道劲风袭来,将一群人送出百米外。
而此时,徐天泽也从茅屋中走出,身姿笔挺,面若刀削,即便雨水倾盆而下,衣服却未打湿分毫。
“山中修行五年,我已神功大成,我也该下山见见父母了。”
徐天泽随机又将桌上放置许久,沾了些许灰尘七封婚书放入包裹,纵身跃下山崖,消失在茫茫风雨中。
三天后,东海省金陵市。
徐天泽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处自建房前。
望着破旧的房屋,徐天泽有些忐忑,五年前的旧事,也在脑中浮现。
五年前,徐天泽刚成年,回家的路上为救一个女孩而得罪孟家大少,不仅被污蔑成强尖犯,还被嫁祸成车祸的肇事者,整个东海的舆论,将他推上了风口浪尖。
为了不连累父母,徐天泽只能离别故土,但被高人看中,带回昆仑山,学得传承,医武双绝。
下山前,师傅曾给他定下了七个婚约,只不过徐天泽并没有放在心上。
“五年时间,辗转而逝,父母过得还好吗?”
迟疑片刻后,徐天泽还是敲响了铁门。
片刻后,屋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打开了房门:“小伙子,你找谁啊?”
五年过去,徐天泽的身形都有了很大变化,她一时间认不出来。
反观张秀芬,头发花白,皱纹密布,就连双腿也绵软无力。短短五年,母亲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这一刻,徐天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愧疚,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妈,儿子不孝,回来看你了。”
“天泽,你是天泽?”
“妈,是我,我回来了!”
确认是儿子后,张秀芬一把将他扶起,相拥而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这五年,妈找得你好苦。”
“老婆子,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