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硬闯还不如按兵不动,等他尿完我再出去。
我屏住呼吸,脊背紧贴门板。
金属皮带碰撞后急促的撒尿声飘飘悠悠传来,无孔不入往耳朵里钻。
我脸颊顿时冒火,浑身别扭得如芒刺背。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萧鹤硬挺的家伙。
无数个这样的夜,迷幻而瑰丽,他掐住我的腰肆意驰骋,犹如征战天下的少年将军。
有那么一时片刻,我沉溺于他胯下冲刺。
沉溺他的骁勇,他的霸道,他的所有所有。
男人的那家伙,长得丑的未必不好用。
有毛丑陋或是没毛光秃,多是搞女人练出来的。
而萧鹤得天独厚,他的家伙和他本人一样,狰狞嚣狂,威风凛凛。
以前只知他精量大,现在发觉他尿量更大。
尿了好久还没完,弧形喷射的洪流转为滴滴答答的小溪,淌入厕所瓷砖的缝隙蜿蜒悠长。
有细细一缕,流进了我这边,围绕脚边弥漫散开。
我咬牙隔墙瞪他。
不仅量大,劲儿也猛,都滋我这儿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吐,生怕暴露。
哗啦啦的撒尿声终于停下。
我吐出气忍耐闭眼,金属皮带窸窸窣窣穿梭。
我盼着他提了裤子赶紧滚。
他慢条斯理按了冲水,水花翻腾间,啪嗒压下打火机,袅袅烟雾透过缝隙徐徐溢散。
他猛吸一口,吐出的同时醺哑轻笑。
“听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