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后来到他卧房,将他皮箱里的衣服取出,一件件抖落开,重新捋顺叠好。
有一瞬间我觉得我很像他妻子,这个想法让我感到非常幸福。
浴室传来哗哗水流声。
他给自己打湿了准备涂抹沐浴露。
我脑中蹦出一个想法,脸不由自主红了,手却已经开始解裙子的纽扣。
直到脱到一丝不挂,赤裸着推开了门。
督军背对我站在花洒下。
雾气朦胧的浴室。
他浑身赤裸,宽肩挂着晶莹的水珠,精壮的肌肉闪烁着性感的蜜色光泽。
常年打打杀杀,即使受制于岁月年纪,身上的肉同样紧实蛊惑人心。
我哑着嗓子喊了声延叔。
他转身的瞬间,我一丝不挂的肉体令他瞳孔微颤,身上的肌肉也随之紧绷。
我在萧鹤那里从没这么主动。
即便是在金销包厢那次,闭上眼心里想的都是督军。
他头发湿哒哒的,顺着额头淌落。
锁骨与胸膛仿佛一粒春药,诱我情不自禁靠近。
我光着脚走进去,反手关上灯。
仅有的一丝亮光就是窗外月色。
月光照的我皮肤泛着一层薄薄水雾,如同暗夜魑魅。
这种视觉冲击无意诱惑到了极点,也冲动到了极点。
我走到他身边,微凉的肉体和他的炙热紧贴,“你想我吗。”
督军眼睛停留我洁白如玉的脊背沉默了片刻。
低头抚摸我的头发和眉眼,语气无比认真,“想你。”
我仰起头,痴迷而凌乱吮吸他指尖,“有多想,有我想你那么想吗。”
他嘶哑说有。
那声有,在我心口崩开了一座山脉。
蜿蜒,曲折,又来势汹汹,直通全身每一处毛孔。
我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疯狂滋长的情欲,踮起脚尖搂住他脖子含住他的唇。
这是我这辈子最不顾一切癫狂的吻。
我感觉我的舌头已经探到他喉咙最深处,勾着他的舌肆意搅拌,将他口腔里的唾液吸食的一干二净。
督军被我的痴狂惊住了,只是被动了几秒,也陷入意乱情迷中。
我的手游走在他烈火一样健硕的身躯,所到之处燎起一片火海。
他紧绷的身子在我抚摸下一寸寸柔软。
我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坚硬滚烫,狠狠翘起顶住我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