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是他老子的女人。
这两个惊世骇俗的身份,一旦碰撞,注定山崩地裂。
可他不在乎。
他什么都不畏惧,他是刀尖舔血的顶级恶徒,死亡在他眼里轻描淡写,一场情爱算得了什么。
所以他来势汹汹,一步步将我逼入绝境。
大屏幕上画面黯淡,督军熄灯了。
我胸腔横亘的巨石顷刻粉碎。
碎成一粒粒细渣,一阵风拂过,刮起漫天风沙,迷蒙了双眼。
伏在我身上的萧鹤仰头闷哼出来,掐在我腰间的手指更加用力。
我死死揪着他碎发,蜷缩在他身下。
他始终注视我,没有错过我任何表情。
痛苦的,欢愉的,挣扎抗拒的,沉沦疯狂的。
一波又一波热浪。
我眼前晕厥发黑,铺天盖地的狂风骤雨,他贲张的肌肉剧烈抽搐。
耳塞里戏腔不断传来——
“等闲间把一个照人儿昏善,这般形现,那般软绵。忑一片撒花心的红影儿呆将来半天,敢是咱梦魂儿厮缠。。。。。。”
戏曲唱到尾声时,也是萧鹤抽搐最惨烈时,他仰脖闷吼了最大一声。
四周瞬间鸦雀无声。
我躺在他怀里无声无息,如同死去。
偷情真是可怕的东西。
它让人从满心愧疚,到失去理智,最后堕落在无边无际的刺激与欢愉中。
不知过了多久。
萧鹤恢复一丝理智。
他从我身体里抽离,手在我微微冰凉的眉眼流连。
“你永远这样听话藏在我身下,该多好。”
我眯着眼躺在他怀里,倒着自下而上瞧他。
他这个角度也不丑,清俊好看得很。
我正要抬手触碰他的鼻梁,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