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声音轻飘飘传来,“你怎么死的,你在意的所有人,也得那么死。”
闻言我讽刺笑,“大少爷恐怕要失望了,我无父无母,这世上,早没有我在意的人。”
“你确定?”
说完他侧头,饶有趣味问,“你不还有个妹妹么。”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一刹。
我脚下重达千斤,蓦地僵滞,寸步难移。
“。。。。。。你怎么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他将烟头扔在地上,抬脚碾了碾,“包括你那缉毒警察父亲。”
我脑子轰隆一声。
原来自始至终,我都如笼中鸟般被看透猜透,一切隐瞒,心机,在他面前如同透明。
我转身揪住他衣领,红着眼睛质问。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扼住我发抖的手,强迫我覆上他心脏。
“阮早,如果我死了,这里不跳了,你也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吗。”
我紧咬牙关,牢牢不撒手,偏要他给我个答案,不给不休。
他食指流连我唇,语气几分认真,“会为我掉眼泪吗。”
磁性诱惑的嗓音,落在我耳中却如恶魔低语般恐怖狰狞。
萧鹤盯着我执拗的眼神,低笑一声,“当年你父亲潜伏在督军府,蒙骗我三年,后来去了哪儿我不知情,兴许还活着。”
我松开手,脚下一软瘫倒在地。
一时间不敢相信,潜意识认为已经去世的父亲,可能还活着。
甚至就在缅北!
“至于你那个妹妹。”
萧鹤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凑近,“她的命在你手里。”
不等我回答,他继续说,“我最近想养个宠物,但这宠物表面温顺,暗地里却总想逃跑,没事还会冲我亮爪子,其他人遇到这种情况,多半不养了或是直接弄死。”
“但是。”他侧头挨在我耳畔闷笑,“我偏爱看她挣扎却跑不掉的模样,我想养她,她要逃,你说,最后谁说了算?”
我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彻底被激怒。
无法形容的羞愤幻化为蛇,顺着血肉钻入骨髓。
我有几分难受,如数发泄给他。
“你威胁不了我,我不会受你控制!”
萧鹤淡淡嗯,“无妨,心控制不了,不是还能控制你的身体吗。”
话落,他控制我的手臂,搂住他脖子,如同亲密无间的眷侣。
仿佛如此,就能欺瞒世人,欺瞒伦理,欺瞒我与他忘乎所以。
我盯着他深邃的瞳孔,一字一顿,无比认真。
“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萧沐廷,我甘愿为他死。”
他笑容慢慢凝固,藏在阴鸷的皮囊下,“你他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