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持着那把银白短枪,我的心骤然收紧。
“大少爷。”
他的嗓音透过胸腔传来,发闷,格外磁性好听。
“说。”
我瞧着他一点不像有事,犹豫着开口,“您不是被督军打。。。。。。”
对上他幽邃的曈孔,我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他用枪把儿抬起我下巴,“这世上敢动我萧鹤的人,还没出生。”
枪口顺着我的果露的脊背寸寸下滑。
他的呼吸,我的颤栗,交织迸发,湿缠在空气中。
直到磕上金属制成的情趣手铐,敲了敲,“原来你喜欢和男人玩X虐待,看来平时我对你太温柔。”
“我没有!”
我涨红了脸,急于辩解,四肢跟着使劲,抻了腕上的嫩肉,疼得低吟了一声。
这种屈辱的姿态让我整个身子和脸烫的通红,我可怜巴巴央求萧鹤。
“大少爷,帮我解开好不好。”
他放下枪,手背在我脸颊上饶有兴味流连抚摸,“这么迫不及待?”
说着,他慢条斯理走到我身后,挺拔颀长的身姿,令我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
下一秒,束缚我的手铐坠落在地。
我跪的浑身发酸,没忍住扭了两下。
脖子上的铃铛发出脆响,很轻微,吓得我立马不敢动。
看他没有继续解开狗链的意思,甚至起身要走。
我一下慌了神。
且不说没钥匙我要一直带着颈圈,单说内宫地形复杂没人带我根本出不去。
何况我身上穿的这件破烂囚服根本没法见人。
我急忙从背后抱住他,软绵绵的粉尖儿蹭着他脊背。
“大少爷,还有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