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把程其淞拉到一边:“现在是商品社会,什么东西都是有价讲的。
难道你开再高的价,人家也要挨你的宰。
”
这时从宾馆里面走出一个手腕上纹青蛇的男子。
看见殷元,惊喜地说:“老乡,我们又见面了。
走,进来玩玩,这宾馆是我朋友开的,里面有几个靓妹,我让她们给你们推油按摩,踩背蒸桑拿,想怎样玩都行,不收你们钱。
”
殷元看见是疤脸谢春涛,他也觉得这世界真的小,竟然在这里都可以遇上他。
他说:“原来是你,谢谢了,我们只是来这边散散步的,并没有想玩这种。
你让她们不要骚扰我们就行……”
谢春涛转头喝斥几位短裙女:“看你们要不要脸,竟然在大街上拉男人,注意点形象行不行?”
其中一个短裙女说:“都做这一行了,谁还会要脸?”
看了一眼疤脸,忌惮他凶神恶煞一样,即刻闭口不言了。
谢春涛还在讨好地对殷元说:“老乡,以后你在沪都这里,只要有事都可以找我,什么事我都有能力给你解决。
”
他还跟殷元交换了联系号码。
殷元本来不想理他,但是看他热情得换了一幅嘴脸,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于是把自己号码告诉了他。
离开一段路,程其淞还心有余悸地说:“这些女人真的泼辣,巴不得来个强买强卖。
”
殷元笑道:“你这家伙没有尝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人间的烟火,一个人去外面的人被人家卖掉都不知道。
”
程其淞说:“我有这么不堪么?”
前面是一个天桥底下,一伙人围着一个人男青年在议论纷纷。
“你是武术青年赛冠军,这块金牌,准备卖多少钱?”
“这人我好像是在电视上看过,好像很有名气。
”
“这里有几块金牌,还有几块银牌,这么有名气,怎么还需要把自己的奖牌卖掉?”
殷元和程其淞也站在旁边看热闹。
男青年解释说:“我叫吴钊胜,从小就给老爸送来沪都武校读书,这么多年也取得了一些成绩。
现在我一个妹妺患了白血病,治疗动手术需要几十万,为了筹钱,我没办法只好把奖牌卖了。
”
他指着上面的奖牌说:“这些都是大赛获奖得的金牌和银牌,这些金牌纯金含量有六克,还有工艺的价值,一块金牌都在一万三四千元,现在我卖一万元一块。
银牌三千元一块,想买的老板,应该心里都有数。
不想买的,我说真多也没有用。
”
五块金牌三块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