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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光,丝丝缕缕透过支摘窗的罅隙,细弱的、不停延展迁徙的光影,细密又豪光十足,在归沧院的寝房,洒落一地的碎影。
严妈妈站在院里问香草:“早饭已经好了,夫人怎还不见起。”
香草:“昨在宫中饮了些子酒,我进去唤。”
她在银盆里打了清水,端着进入寝殿,把银盆放到一旁:“夫人该起了。”
唤着去拔步床撩开床幔,床上无人。
香草狐疑地在房中唤:“夫人。”
无人应,她走到门口随口问严妈妈:“屋里没人,你看见夫人没?”
严妈妈顿:“没瞧到啊,我刚才还在问你来着。”
香草自顾道:“应该是去雪隐了。”
跟严妈妈两人都站在院里等,两人聊一些厨房采买的事。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严妈妈狐疑:“夫人怎还没回来?”
“我去寻寻。”香草朝着雪隐去寻,而严妈妈进了小厨房,吩咐人准备摆饭。
香草从雪隐匆匆回来,在院里大声:“严妈妈,夫人没在里面。”
严妈妈从小厨房出去,一脸困惑,大声问道:“谁见夫人在哪里?”
人渐聚过去,相互看着,七嘴八舌,总体一个意思,都没看到。
严妈妈意识到问题严重,急声:“快去问门房。”
归沧院单独有护卫,看护大门,他们已经听到了消息,赶过来问:“夫人不见了吗?”
严妈妈追问:“夫人出去了吗?”
护卫确定道:“我们一直守在门口,没看到夫人出去。”
这时守在外面的末影也听到了后院里的异动,不得已在院内现身:“你们是说夫人不见了?”
严妈妈看到一身黑衣,手持一把剑的男子吓地一怔:“你是何人?”
末影不回答,抬腿直接往寝殿内进去寻人。
寝殿出去后,他站在院中拿出一个玉哨子,一声,院里出现十几个跟他同样装扮的男子。
“在院里各处去找夫人。”
严妈妈和香草想阻拦:“你们做什么?”
末影道:“我们是保护夫人的暗卫,夫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严妈妈:“刚去叫夫人起床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