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追究这些于事无补,有些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但溶溶的话,傅征已经听进去了,因此次日训练到一半,他借口处理一个磕碰伤,就独自去了医务室处理了
没想到跑了个空,这会值班的不是男卫生员。
傅征又等了一天,这一次借口一个擦伤又去了一次。
还没到医务室,由于傅征的脚步很轻,他听力又好,隐约听到了楼上文耀在给人看病的动静。
因为对这个人心有疑虑,所以傅征没有打扰里面的人,而是用比猫还灵巧静音的架势靠近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孙萍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手,总觉得这个大夫对她有意思,自己都来过两回了,怎么次次都能‘不小心’碰她手呢。
“嫂子不听话啊,上次回去没有好好寻找医嘱,再这样可是要打针的。”文耀的声音极为轻柔。
甚至于像是一个男人在哄自己心仪的姑娘而不是一个病人。
孙萍似乎很受用,面红耳赤地说自己会听话的,这次只不过是因为家里男人训练得狠了衣服都脏兮兮堆了一大叠。
外面,傅征神情有些微妙。
他也训练,从前媳妇没怀孕的时候他就算在黄泥水里滚过,媳妇也不会说一句这种话。
甚至衣服都是香香的,有种干净清新的味儿。
女人洗衣服会洗得爱生病吗。
还好他只是这么憨憨的过了几个月,后来但凡衣服看着埋汰,他都自己先搓洗了事。
一旦下雨和媳妇的小日子,就是他一个人承包衣服。
还好他学会了和媳妇好好相处的窍门,万一听到媳妇哪天也这样对一个男人说自己,他觉得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扇自己两巴掌。
毕竟,他媳妇那么爱他,要是能让媳妇做出说他坏话的举动,自己得多让媳妇失望难过啊。
仔细听下去,里面的对话从孙萍解释自己没有遵医嘱,变成了数落丈夫,后来低低的啜泣声响了起来。
傅征忽然眼神一凛,极速后退两步,整个人的身形藏在楼梯拐角的位置。
果然,在他的后脚跟踏下台阶的那一瞬间从医务室里探出来一个脑袋。
原来是听到孙萍哭了的文耀赶紧查看一下旁边是否有人在偷听。
文耀推了一下眼镜,发现走廊上空无一人,正准备放松下来,却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
他朝着窗户的位置看了好一会,确定没有人从这栋建筑物出去,这才折返回到了房间里继续听孙萍说话。
“文耀同志,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担心万一你在情绪低落倾诉的时候,被有心人听到了不好。”
“谢,谢谢你。”
傅征确定房间里有凳子腿移动的声音后,才缓步上来再次靠近。
感谢想着栋楼上下几层都没什么动静,让他精准判断了医务室内的一切动静。
不过,他这行为算不算听墙角了?
算也没办法,为了媳妇的担忧,多怀疑,多假设,最后再慢慢收拢求真求答案,这点小动作有什么不可以的?
傅征第二次贴近,还真听到高了一个让他不由得瞪眼的名字。
“那个乔溶溶……似乎和嫂子你有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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