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勺子猪油后出锅。
一层细密的油花,只增香不增腻。
众人来吃晚饭,看到那么大一个卷饼,稀罕地看了又看。
吃起来更是饼皮劲道充满粮食香气,里面的菜调味得当,水分不多,不会浸破饼皮脏了手。
紫菜鸡蛋汤更是顺口。
真是每一顿都不负他们的期待。
做饼,没有多少餐具要处理,乔溶溶自己随手就干完了,傅征送他们出去回来时,看到乔溶溶摆了三个瓶子的东西出来。
他看得一头雾水的。
等乔溶溶洗完澡出来,就见到媳妇跟腌肉一样,先拿水一样的东西抹脸,又拿果冻一样的东西摸脸,然后拿起了他有点熟悉的万紫千红。
他还以为又要涂一层上去,没想到,媳妇拿这个涂脚的。
还被说,媳妇的脚好看呢,不大不小,骨肉均匀,脚指头听话地挨在一起,竟然瞧出几分俏皮。
之后就去洗手了,洗完手回来又翻出一个盒子擦手。
难怪媳妇是香香的,敢情天天这么腌啊。
不过平时他都在媳妇洗澡后直接过去冲凉了,没留神看这个。
可能媳妇那时候抹的。
乔溶溶注意到身旁傅征的眼神了,把手伸出去让他瞧瞧:“怎么样。”
是不是比几个月前白皙细腻多啦。
“香。”傅征握着伸过来的手,大力地亲了一口手背。
乔溶溶一下就收回手了。“你干嘛呀~刚涂好的手,你就盖口水上去。”
微微的嫌弃语气,脸上却是娇嗔的。
傅征凑过去,把媳妇辛辛苦苦涂的香香都亲没了,干了一天的活儿还能有劲儿做别的事,乔溶溶昏昏沉沉中骂了一句蛮牛就昏睡过去了。
傅征一愣,他被媳妇骂了?
……
清晨的光再次唤醒乔溶溶,她睁开眼,发现昨天脱力昏睡后,明明没有清洗,却浑身干爽。
看来是他半夜起来擦拭了。
抬手一闻,自己手上还有香味,乔溶溶猛地坐起来。
他搞得清楚哪个是擦脸的哪个是擦脚的吗?
乔溶溶跑到院子里,傅征正在清理水缸,水快用完了就会清理一下底下,再重新打满。
“老公,你用什么给我擦手的,没给我擦脸吧。”
“啊?不是那水和果冻擦脸,香膏擦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