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溶溶吗?我怎么好像看到溶溶了?”
乔溶溶看到有人朝着自己追来。
她惊得钻进旁边的巷子里,然后借助对地形的熟悉拔腿就跑。
快得都跑出残影了。
过去的狗屁倒灶事,都离自己远点。
在和傅征拍了照后,乔溶溶得到了一笔钱。
是傅母给乔溶溶新衣服穿,五百块。
傅征就盯着这五百块,让乔溶溶全花在买衣服上。
乔溶溶快乐并心疼着,买了好几套衣服。
两口子领证了要回去了,傅母又给了五百块让乔溶溶路上该吃吃该喝喝不要省。
这钱一趟趟地拿,乔溶溶都不好意思了,自己都没能给婆婆什么呢。
对此,傅征的发言是:“给你就拿着呗,零花钱我们家几个孩子都有,有时候我妈也给姐夫零花钱,一家人不分那么清楚。”
乔溶溶手里还看着两人拍的照片呢,闻言贴过去笑眯眯的说:“对,我们是一家人。”
“这种事还要想,我看拍个照还把你拍傻了。”傅征话音刚落,手臂就被掐了一下。
不痛不痒,他还把袖子撸起来:“还想掐不?”
乔溶溶无语的看向了窗外。
这是嘲讽吧。
这是妥妥的嘲讽她武力值不行吧。
你皮糙肉厚你了不起行了不。
哼。
两天半后。
乔溶溶和傅征重新回到了小镇。
这一次没人接,也没有老乡顺路。
是乔溶溶拦了一辆车,用一包烟换人家多开一点点路送他们到镇外。
然后又走路二十分钟到码头。
虽然这次没人到车站接,但是时间算得好,正好是物资船出来的时候。
嫂子们还没回来,船只就停靠在岸边,傅征拎着东西,和乔溶溶上了船。
“欸?是你。”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和乔溶溶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