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眨眨眼,看起来很无辜,她都想好怎么装可怜偏傅征的葵花籽吃。
傅征只是把乔溶溶的手翻过来掌心朝上,把剥好的果仁都给她倒在手上。“你试试一口吃很多,满嘴都是香味,我每次吃都喜欢这样吃。”
乔溶溶可耻的红了脸。
这种一拳打进蜜糖的感觉,太黏糊了。
傅征温热的手掌挪开,乔溶溶的手‘自由’了。
她到底是没那么豪放的吃,还是捻几个慢慢品味。
兴许是夺走了人家的‘劳动成果’,乔溶溶说:“等我们安顿好了,多买些葵花籽我给你做瓜子糖,用很多很多的果仁。”
傅征点点头:“好,不用太甜。”
还点上口味了。
乔溶溶却甘之如饴。
两人聊了一会,乔溶溶再次从傅征口中听他说起十五岁就在军营里混迹,十七岁打出了名号被老爹和大伯抓起来丢去特训,两年后得了个兵王的称号,
再之后一半的时间做任务,一半的时间训练。
“那这么多年,没有喜欢哪个漂亮女兵啊我听人家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话很粗,但理在那儿。
乔溶溶知道他是干干净净纯情男,却总想撩拨一下年轻版的傅征。
虽然现在年龄她是二十,可实际上自己还大两岁呢。
算上上辈子过的那八年,当自己二十八岁好了,傅征现在是二十六,可不就是大两岁么。
“我才没有时间。”傅征再直男也知道这种问题要好好回答。“我只看上过你,我不爱一直说这话,你以后不要问了。”
看着严肃警告,其实耳朵根红到了后脖颈。
乔溶溶觉得心里爽快了,不再逗弄傅征,改为聊钱的支配。
“留一千块过年的时候用,还有买礼物给家里,五百块是随礼这一块的预留,五百块应急,其他的我拿出来做生活费可以吗?”
将近两千都掏出来当生活费,放在其他普通家庭估计要炒开锅了。
傅征也沉吟了一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每个月几块钱都花不完。
但现在他是一家之主了,肯定有所不同的。“战友们说过成家了就不能和以前一样什么都吃家里用家里,要打理起来肯定会很辛苦,钱都是你的你看着安排吧,
不过家里给你的彩礼你不要拿出来,自己留着买点好吃的,反正我每个月还有工资拿,都给你,这次去海岛,看似艰苦但是补贴还蛮多的,能上一百,咱不缺饭吃啊~”
乔溶溶点点头,拿着那张纸又开始写写画画,只是这一次怎么都不给傅征看了。
傅征别开脸:“我才不稀罕看呢。”
反正都是写喜欢我的。
夜幕降临,吃过晚饭后,乔溶溶忍着害羞又要了一盆水擦洗。
上辈子习惯勤洗澡了,火车上不方便洗澡最少也的擦擦身体。
傅征依旧站军姿一样守在车厢外面,只有紧绷的脸透露出他此刻也是紧张的心情。
等里面水声停下,乔溶溶说好了,他才放松了一点。
感觉像是从折磨中脱离出来。
见乔溶溶端着水要倒,那水又不脏,傅征无所觉的把水接过来,脱了衬衣就要擦拭。
那一身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精干的身躯,肌肉紧致轮廓分明,那叫一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乔溶溶看着自己用过的毛巾被他弄湿了,又拧干,然后在身上快速的擦拭,不由得盯着看。
忽然她拦住了傅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