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英俊男子从认识到结婚,仅仅只有几个月的时间,原来我和他之间陪伴的时间这么少。
至少和十几年的时间相比,少的可怜。
最终,他合上了书,算是终结了那个‘以后’的话题。
“说说,我该怎么帮的事。”
半躺在**上,感受到有丝丝冷气从**底渗出,还有门偶尔发出的细微声音,我知道,那个女人一直在,她一直在这栋别墅里。
但为什么**底的尸气这么重?明明鬼气一直在四处漂浮,**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被子下的手一直被那股尸气弄的冰凉,也许就是因为有秦砚在,所以才一直压着那股尸气。
“降尸咒的那天,我会带着鬼气,剩下的最后那一个鬼气,其实…就是你,你的身体加上你的阴血,是最好的鬼气,到时候她也会去,会暂时附在你的身上,三天后,她就可以回到她自己的身子。”
果然,他还是会用我身上的东西,白夫人的话没错,我早就该信的。
只是…
“她自己的身子?”
秦砚的目光看向**底,我瞬间直起身子,声音难以压制的颤抖,“**底是她?!”
“是。”
我的手紧抓着**单,越抓越紧,目光渐聚满腔怒火和那份…憋屈。
怎么会是她?
她在这张白**下多久?是不是从一开始她就被秦砚放在**底?
我一直感受到这张**有鬼气,也一直以为是秦砚的,但如今,居然还有她的存在……
突然间,所有的一切,想到我在这张**上睡了那么久,心里只有一个感受——恶心。
被子下的手发颤,是伤心的颤抖,目光却沉静,因为秦砚一直在看,他一直看着我的眼睛。
不想再伤害自己的人的面前表现的懦弱不堪,以前不懂,现在明白了,原来是人都有这种思想。
“**下是她的尸体?”
他点头,“没错。”
不再有一丝忌讳和顾忌,我却没勇气在问下去,她的尸体一直在这张**下,秦砚也是一直守着这张**,从不离开,死了也是。
“呵呵,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
话落,秦砚凉白的脸上,一双眯缝着的眼睛,目光闪闪,锐利有神,正凛凛地盯着我,像要把我看个透。
他这样的表情里参杂了一分害怕,可他会害怕?
半响后,他凉薄的唇才吐出一个字,“说。”
“离婚。”
离婚意味着分离。
说完我不在看他,但空气忽凝,是因他骤变的脸色。
他是强势的,对于离婚,在他看来,或许是该他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