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即给秦珂松绑,而是先帮着他泄了两次,稍稍减轻他的药性后才抬手解开了腰带。
下一秒,亲吻如雨点般洒落,秦珂双眼赤红,整个人如野兽一般将陆幼卿扑倒在床榻上,动作略显粗鲁。
陆幼卿仰面躺在床上,任由身上人施为,即便秦珂的急切弄疼了她,她也只是抬手抚摸着他的发顶,温柔安抚。
娇媚的低吟,沙哑的怒吼,急促的喘息声,声音断断续续地响彻了整个夜晚。
陆幼卿根本数不清秦珂折腾了多少次,一直到累得精疲力尽,他身上的药性才散去,人也跟着沉沉昏睡过去。
她身上又酸又痛,却丝毫没睡意。
“来人,备水!”
陆幼卿缓了许久后才坐起身来,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梨花早便守在门口等着她的吩咐,一听里面的声音,急忙小心推门而入,垂首道:“大人,热水已经准备好,此外大夫也在府内候着。”
陆幼卿一听便知晓这是姨母安排好的,先垂眸看了一眼正趴在床上,眉头紧缩的秦珂,纤细的手指轻柔着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后才披着衣服起身。
“回夫人,郎君所中药物甚是猛烈,索性如今已经全然泄出来,只是身体有些亏损,需要休养些时日,这段时日最好不要再行房中之事。”大夫替秦珂把了脉后便来陆幼卿这里回话。
“既如此,烦请大夫去开药吧,梨花,送送大夫。”
沐浴过后的陆幼卿身上还带着潮气,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但眼神却如深不见底的潭底,深邃而冰冷。
送走大夫后,便立即宣韩七同雷中。
“回夫人,我原本是同郎君一同进去的,中途的时候忽然王府的下人来寻我,说我们的马受了惊,有些不对劲,唤我去看看。我刚刚安抚好马匹,郎君便穿着王府小厮的衣服跑了出来。”
韩七垂着头,自责道:“都怪属下不够警惕。”
陆幼卿冷冷暼了他一眼,韩七确实有失职之责,但现在并不急于处理他。
“雷中,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明明清淡的声音,却让人觉得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寒冰,冷至心底。
“回夫人,属下派人去王府附近查探,郎君从王府出来后,宴会中的官员没多久便一一散去,没过多久有一个人从后门进了王府,一个多时辰后才出去。”
陆幼卿面无表情,冷冷道:“是谁?”
“是永昌候府的二公子。”
陆幼卿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差点忘了,永昌侯府夫人与王启平的夫人乃是表姐妹,两家有姻亲关系。
“去盯着他,大夫说过相公所中的药市面上并不常见,去查药的来源。我需要知晓此事背后都有谁参与。”
陆幼卿掀了掀眼皮,声音更为冷冽:“还有,王启平为官多年,定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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