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玩笑是敢的,别的肯定不敢啊。”裴时沅抱住他的脖子。
“嘶,手怎么这么凉?”李意寻又嫌弃。
裴时沅还把手往他衣领里伸了一点:“就是冷啊,王爷给暖一下。”
李意寻皱眉将她的双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老实点。”
“下雪天,晚上做羊肉锅子吃吧。”裴时沅靠在李意寻怀里:“我还想吃水晶脍,上回都没吃开心。糯粉糕也想吃,还想吃荷叶蒸鱼。”
“报菜名呢你?想吃就做,小厨房没有的叫人去大厨房。”李意寻都被说饿了。
都是年轻人,十六岁的裴时沅饿的快,二十二岁的李意寻也差不多。
晚膳自然是想吃什么就是什么,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东西。
吃饱喝足,裴时沅的手就暖和了起来。
李意寻调侃她原来是饿的手冰凉。
李意寻去洗漱出来,只穿着单衣,单衣还没系上。
正要上榻来,外头福瑞就叫:“王爷,宗九送来了密信。”
“嗯,递进来。”
这个时辰,宗九当然是不能进来了。福瑞也没进来,是把密信交给月娥拿进来的。
裴时沅正逗猫,也没有凑过去看。
李意寻坐在榻边上,一条腿曲起,一条腿放地上慢慢拆开了信。
看完了信又叠好。
裴时沅看他:“烧了吧。”这会子火盆子还没撤走呢。
李意寻看她:“想看吗?”
裴时沅眯眼:“看完了你是不是就要带我出去了?”
“看个屁。”李意寻身子前倾,直接将信丢火盆子里去了。
裴时沅挪过来,就这李意寻这个坐着的姿势,一只手从后头搂着他脖子,一只手直接伸进他没有系上带子的里衣里。
腹肌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做什么?”李意寻低头看那只作怪的小手。
“不做什么呀。”裴时沅贴着他的后脖子,吐气如兰:“就挨挨王爷嘛。”
“那你挨的挺近。”李意寻笑她。
“王爷~~”裴时沅更贴近:“王爷身上暖暖的。”
“裴氏。”
“嗯?”裴时沅继续贴贴,手也不老实,这会子是两只手了。
“撒娇跟谁学的?”李意寻身子一挪,上了榻将她扭过来抱进怀中,箍住她的腰肢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