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狱司,本官好歹也是朝廷三品官员,我的脑袋在你这只值三百两?在下很是心痛啊!”柳元晖道。
此时张狱司终于端不下去了。
扑腾一声,他跪下泣道:“下官有罪!求柳大人开恩!”
“身为朝廷司法大员!以权谋私,颠倒黑白!大宋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败类太多!才成了今天这番乌烟瘴气的模样!来人!立刻将他直接押解御史台监狱!择日审问!”燕王呵斥道。
当堂内顿时响起如雷的掌声。
当天夜里,柳元晖出狱。
燕王在府内宴请他以及参与押送粮饷的柳家家丁、相国寺僧人。
燕王起身,敬了众人一杯酒后,问身边的柳元晖:“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是就是那伙山贼劫了粮饷的呢?!”
“关于劫船山贼,是元晖在狱中时,有人传进来的消息,我也不清楚是谁,本来时打算等他们发病后再行逼问银两去处,没想到有人暗中帮忙。”柳元晖说道。
“那解毒方法?”王爷又问。
“盐水豆腐真的解毒!至于无根童子尿嘛,哈哈哈哈哈!王爷喝酒!”柳元晖笑道。
“哈哈哈哈!柳老弟!你呀你呀!真是坏得很呢!”燕王大笑着拍了拍柳元晖。
“不知王爷打算怎么处置令郎?”柳元晖问道。
燕王哀叹一声:“唉!本王教子无方啊!皇亲国戚犯罪可以不刺字不发配!待有亮痊愈后,本王打算将他编入汴梁禁军之中历练!”
“今日元晖对令郎戏谑之举,还望王爷见谅!”柳元晖道。
“那是他罪有应得!柳老弟何罪之有?”燕王说着又和柳元晖对饮了一番。
府内,宴会一直持续到了午时才散去。
两日后,柳府一家再次聚在了前厅。
此时柳元吉得病情已见好转,但是右脸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疤。
“柳元吉!我不在得这一个月,你不思进取流连酒局妓院!还偷偷养了四个青楼女子!先是蹴鞠比赛下毒未果!还不惜触犯律法陷害元晖!我怎么有你这么个败类儿子!”柳父训斥道。
柳元吉一脸惊讶……
他最后陷害柳元晖不假,案子审判时他父亲也知晓。
但其他的事,父亲怎么会知道……
柳元晖,只能是他!
一定是他告了秘!
想到柳元晖小人得志的模样,他当即转头,用杀人的目光看向他!
柳元晖一脸无辜道:“我的好哥哥,你别看我啊,虽然你这些勾当我都知道,但我可从未告诉过父亲!”
没等柳元吉说话,下一刻,便见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管家,竟然移步站到了柳时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