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毕注强早早起了床,吃过早饭后就一直留在招待所里,等着驴蛋大哥来找我们。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可是原本约定好的时间是七点,这眼看着都快八点了,还是没有等到三驴蛋的人,连个消息都没有。
我和毕注强琢磨着有些不对,又等了一会儿,快到八点半的时候,我们终于坐不住了,打算去三驴蛋家找找看。
结果到了三驴蛋家院子前,却看到院门紧闭,叫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出来。
“奇怪,家里没人吗?”
我疑惑地看着毕注强,他也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旁边那个院子里出来一个人,有些眼熟,好像是昨晚去找吕大爷,上山半路又跑回来那个大哥。
原来他是三驴蛋的邻居,见我和毕注强站在三驴蛋家门口,打起了招呼,“你们找三驴蛋啊,咋不进屋?”
毕注强指了指紧闭的院门,“敲半天了,没人出来呀,家里没人?”
“啊,三驴蛋媳妇一大早领孩子去小庙了,三驴蛋应该在家吧,可能睡觉呢,他天天起得晚。”
他说着走过来,看了看院门把手,“你看,没锁,在家呢,直接进去就行。”
“好,谢谢啊。”
我和毕注强没再犹豫,推开院门走进去,来到屋里,果然看到炕上躺着个人,正脸朝里捂着被子呼呼大睡,看那雄壮的背影,不是三驴蛋还会有谁。
这…
我有些无语,要不要这么不靠谱啊!
“叫驴蛋白瞎了,你怎么不叫猪蛋呢,这么能睡!”
毕注强气得耳朵直扇呼,骂骂咧咧过去推他,“醒醒,别睡了,都几点了,还等着你上山呢!诶,醒醒…”
可是叫了半天,三驴蛋只是呼呼睡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毕注强有些急了,眼睛一瞪,一把掀开了三驴蛋的被子,“我让你再睡…”
可就在被子掀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阴冷气息顿时从三驴蛋的身下溢散出来,被阳光一照,转瞬消失不见。
我和毕注强面色同时一变,赶忙把三驴蛋的身子搬过来查看,只见他眼眶乌青,身上还隐约缠绕着鬼气。
人确实是在睡觉,但就是无法转醒,分明是被脏东西蒙住了。
看到这幅景象,毕注强顿时一愣,“这大哥昨晚干嘛去了,怎么撞邪了?”
我皱了皱眉,眼下也不知道这三驴蛋是怎么弄的,“别管怎么搞得,先把人叫醒吧。”
毕注强点点头,回身看了看,见柜子上摆着一桶散装白酒,他轻车熟路地跑去厨房拿来一只大碗,倒上酒后又燃了一张符纸,用手指搅了搅,随即灌下一大口,朝着炕上的三驴蛋‘噗’地喷了出去。
被符灰酒一淋,三驴蛋身子一激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身上鬼气缓缓散去,三驴蛋抖了抖眼皮,虚弱地睁开了眼,“哎呦,你们咋来啦,现在几点了?”
毕注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快九点了!不是我说你,不说好了今天上山吗,你不早点睡觉,大晚上的又干嘛去了?”
三驴蛋纳闷地揉了揉眼睛,“昨晚上?你们走了之后,回来我就睡了,没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