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雅柔自然不知道,这酒品着醇香迷人,可是酒劲儿却都在后头,人喝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喝完了这酒意就十倍地侵袭过来了!
“喝啊!”沈言利索地开了另外一坛子酒,看着她脸颊酡红的样子,心中难免心猿意马,不禁想要尝一尝那张潋滟红唇的滋味。
夫妻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得挺高兴,等这一坛子酒也见底的时候,凤雅柔已经红着脸无力地靠在了软榻上,嘀咕道:“这酒……后劲儿可真大啊!”
说罢,她娇软了身子,歪歪斜斜地倚靠在软塌上,大着舌头冲桌边撑着额角的沈言道:“沈言,你醉了吗?”
沈言还没有说话,凤雅柔又自顾地笑了起来,“你早就醉了啊!”
沈言:“……”他扫了一眼被放在桌边的账本,眼眸微闪,摇晃着坐到了凤雅柔身侧。
凤雅柔久居沙场,对男女之防没有太大的概念,见沈言坐过来,她豪放地挪了一半地方给他,拍好兄弟一样拍拍他的肩膀,“醉了就休息!”
沈言:“……夫人!”他低低唤了一声,伸手撩起凤雅柔散落的碎片,捧着她稍微烫了些的脸颊,声音蓦然柔和下来,“你醉了!”
凤雅柔歪歪斜斜地倒在他肩膀上,摇头,“没有!”
沈言想了想,借着酒气询问凤雅柔,“夫人没醉的话,不如告诉我,你为何会这些账本和女工?”
青玄告诉他,凤雅柔闲来无事会绣手帕!这真是让他震惊无比!
凤雅柔半昏半醉地靠在沈言身上,伸出一根手指,傻乎乎地笑,“为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让他高兴!我都是为了阿钰说的那一句话啊!”
沈言听到‘阿钰’二字,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危险地眯起眸子,侧过身子握紧了凤雅柔的手,酒意上涌,冲进他脑海里,沈言只想将眼前恼人的女子压在身下。
看着凤雅柔懵懵懂懂的样子,沈言生生克制住了,他近乎自虐一般的问,“什么话?”
凤雅柔反握住他的手,像模像样地学白泽钰说话,“本国师喜欢温柔风雅的女子!”
沈言一看她这痴痴傻笑的样子,就知道她脑海里肯定在想着和白泽钰你侬我侬的过往,顿时火冒三丈,冲进了脑海中燃起了燎原大火,心中偏又打翻了醋坛子一般又酸又涩。
“你还真是痴情!”沈言带着醋劲咬牙切齿地扣着凤雅柔的下颌,“你现在的夫君是我,不准再想着别人!”
她为了讨好白泽钰,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却又用这些本事来管理他府中的内务,不可谓不讽刺!
凤雅柔不喜被人这般桎梏,嘟唇想要挣扎,“你放开!”
她醉酒之后原本眉宇间的英气都化作了娇柔的女儿姿态,本就撩地沈言心猿意马,现在又让他打翻了万年老陈醋,醉酒的将军大人哪里能忍得下这口气?
“我不放!”沈言忽然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唇,顺势将人压倒在软塌上,凶狠地压着她在唇齿间攻城略地,果断杀伐,和战场上雷厉风行的性格一模一样。
对待凤雅柔这件事情上,他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
他们已经拜堂成亲,圆房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沈言默默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一手心安理得地剥开凤雅柔的衣服,片刻后两人便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凤雅柔未经人事,被他吻地喘不过气,若非身子底好,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