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扁才忧郁皱眉。
“太子殿下,你于我有雍州之恩。”
“我应是回报于你。”
“只是当下微臣事为秦王。”
“不得叛主。”
“望太子可虑放过微臣。”
王扁才像是下定决心。
说明他事为秦王,不会叛主。
但李建成并未因此感到生气。
反而淡淡一笑道。
“王记簿多虑了。”
“我并没有让你背叛秦王。”
“我只是想让你汇报一些情况而已。”
“并不是做什么对不起秦王的事情。”
“王记簿,容我一问。”
“秦王府与天策府对外已是事务停歇。”
“我意欲打听此事是真是假。”
“而你既身为刑司记簿,理应与天策府秦王府对接众多。”
“因此,我想从你口中得知。”
“秦王两府,是否真的没有了半点动静?”
“秦王他……近日真的没有半点动作?”
王扁才凝思一番。
接着说道。
“并不是。”
“近几日我被喊去帮一位姓方的大夫解决了流放之罚。”
“处罚对象正是尹国丈的弟弟尹阿牛。”
李建成眉尾一挑。
“哦?还有这事?”
王扁才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么一说。
李建成皱着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皱。
他感到太奇怪了。
李二目前呆在弘义宫里。
举日不出,娱乐自在。